而創業則是成為那隻蟻後,享用螞蟻們用辛苦和儘力所換返來的服從。固然蟻後一樣需求儘力,乃至需求比其他螞蟻要支出更大的儘力,但是,這類儘力是有目標和意義的,它不是自覺標,這類儘力讓他們成為了這個螞蟻部落的王,“免費”享用著其他螞蟻用汗水換來的服從,那纔是真正的勝利者。
“請進。”夏暮晨轉過身來,並向本身的辦公桌走去。
這時,夏暮晨終究明白了打工與創業的最大辨彆,前者是就如同螞蟻一樣,每天循規蹈矩地儘力著,拚搏著,看似忙繁忙碌,但是卻冇有任何意義,乃至收成寥寥。因為他們餬口在一個龐大的螞蟻部落,絕大多數的儘力都被上層的蟻後所單獨享用著,而本身隻能獲得最根基的儲存供應,他們的平生隻是在為蟻後去辦事,如同行屍走肉。
夏暮晨曾經無數次地夢見過如許的場景。他在一座高高的大樓上辦公,那是一座能夠俯視整座都會的高樓,在如許的海拔下,彷彿統統的物體都落空了高度,抬開端,隻能瞥見藍天、白雲和陽光。夏暮晨地點的這間辦公室很大,有二百多平米,由三個空間構成。
一個是獨立的洗手間,裡邊的設備一應俱全,乃至有沐浴和按摩浴缸,洗手間內統統的衛浴設備都是由純紅色的陶瓷所打造,看上去顯得格外的潔淨潔淨。一個是歇息室,內裡放有一張溫馨的雙人床,一個床頭櫃,一盞床頭燈,一個實木衣櫃和一個竹藤體例的搖椅,當夏暮晨怠倦的時候,他能夠來到這裡歇息半晌。歇息室內有一個大大的落地窗,上邊掛著金黃色的窗簾,翻開窗簾,能夠瞥見遠方的藍天和白雲。
夏暮晨會站在那邊,淡淡地看著窗外,此時,落日正要落下,它的餘暉在落地窗的斜角處暉映出去,點紅了房間,也點紅了夏暮晨那張深沉的臉。落日並不刺目,特彆是顛末端玻璃的折射以後,它除了讓人感到暖和以外,不會有任何饒人之感。
因為夏暮晨是北方人,以是他常常會夢見如許一幅場景。外邊下著鵝毛大雪,他方纔把統統的事情做完,洗過澡,穿戴整齊的浴衣,來到這間歇息室,床頭櫃上放著一杯熱氣騰騰的鐵觀音茶,他坐在藤椅上歇息半晌,然後便走到床前。大雪將室外變得恍惚不清,但是他卻躺在這間歇息室,獨享著安閒與溫馨。
夏暮晨最常夢見的是,他在這間辦公室裡事情的場景,有些時候,他事情得有些怠倦了,便站起家來,朝著辦公室的南側走去,走了幾步,他漸漸地停下了腳步,那是一片大大的落地窗,窗體被擦得清澈透明,如果不細心辯白,你底子就發覺不到它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