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當然是我的部下!”周平樹高傲的一笑,卻使得臉上的疤痕更加猙獰:“冇想到吧?許大哥,我可不比你差!隻可惜好不輕易召來這麼多人籌辦殺韃子,卻被你殺了個潔淨!”
“周平樹,你短長!”
鬆口氣,許安點點頭也大喊了起來:“這麼多累墜逃竄可不便利,周平樹你先放了他們如何?我許安的品性你也清楚,說出去的話毫不懺悔!隻要你放了這些人,我馬上退兵並且包管絕去追!”
考慮了一下發明冇有甚麼值得再想的處所,許安點點頭認同了劉三多的定見。表示姚俊在前麵帶路。許安帶著章秉國和樊鬍子緩緩走上前來。
“……”
冷冷盯著他半晌,姚俊吐出一句話:“在這裡等著,我這就去稟報大人!如果膽敢做出任何行動,必將殺你!”
一陣輕風吹過,他頭頂的帽子被吹了下去。風吹起他的頭髮,暴露有些滄桑的臉龐來。雖說滿臉短鬚,但從臉型和眼神看起來尚還年青。而讓姚俊更加驚奇的是,此人臉上從左邊眉毛到下方髯毛深處有著一條暗紅色極其可怖的疤痕。疤痕粗約一指多,陳跡筆挺且通俗。
“殺韃子?有嗎?”許安一愣,在許安的影象力這座盜窟的賊人彷彿冇殺過韃子把?除了占山為王外,他們殺的人隻要盧象升派出的標兵以及許安派出的張興霸那些人罷了。明顯是隻殛斃過本身人,不然許安又如何會找上門來?許安不明白,周平樹為何說是他是為了殺韃子?
“冇題目!等我!”冷冷一笑,周平樹就這麼回身朝盜窟走了歸去。一起上許安都冇有涓滴的禁止,就算章秉國上前也被許安給攔住。
許安騎著馬來到了陣前,與此人麵劈麵對視著。許安一眼就感受他很眼熟,但是臉上奪目標疤痕卻使得許安冇法認出他的身份來。
“嗬嗬……我可不是來找死的,你也冇有阿誰資格。讓許安來見我吧,信賴他應當想見見我纔是!多年的老朋友,可不能等閒忘記啊!”露在外的嘴角微微一笑,此人說出讓姚俊有些驚奇的話來。
“嗬嗬嗬……哈哈……”在許安遊移的時候,此人俄然大笑了起來。笑得彎了腰,此人在章秉國幾人的警戒目光下重新站直身材:“許安!許大哥,莫非你已經健忘我了麼?那些年的兄弟啊,想不到卻冇法留在你的影象裡。我曾經覺得我是當年諸多兄弟中對你而言最為特彆的那一個,冇想到倒是我自作多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