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救了本身,許安也不好辯駁。話說返來,為甚麼許安做事最後老是要人掃尾呢?每一次做的都是大事,但是每一次都那麼的狼狽。
“這……”許安有些不測,不曉得這身份未知的人發甚麼脾氣。不過總歸是拯救仇人,許安還能說甚麼呢。
“彆猜了!”淡淡一笑,此人說出一個讓許安駭怪的答案:“我是錦衣衛!錦衣衛保定府千戶陳定國。”
“哼!”還是還是麵無神采的模樣,此人卻蕭灑的一屁股坐在許安的邊上:“彆說我罵你,我有這個資格。話說你必然很獵奇我的身份吧?另有我剛纔所說的話。我記得你叫許安,總算還算有點出息。”
神采一變,多爾袞打了一個顫抖。大夏季的原本身材就不好,這一下多爾袞竟是感受渾身冰冷彷彿要昏迷。
“哼!真是廢料!格爾騰,真是愧對巴圖魯的稱呼。”氣極,多爾袞嘲笑一聲:“阿誰廢料現在在那裡?如果冇有將那些闖進保定的賊人全數找出來殺光,那就讓他提著頭來見我!”
“這……”抬開端偷偷瞧了多爾袞一眼,倒是麵無神采的模樣。標兵打個顫抖,低聲答覆道:“稟王爺,確切有一夥賊人偷襲了保定。他們四周放火,保定城裡喪失慘痛。特彆……特彆是……”
猛一扯馬韁,潔白如雪的駿馬嘶鳴一聲高低垂起了前蹄。而穩坐馬背,多爾袞的身形動也不動。一陣風吹過,多爾袞頭上戴的帽子連同假鞭子被吹落下來,暴露多爾袞和尚一樣光禿禿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