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大人說的,可不是歡樂親身講的,大人不出來總能讓歡樂出來見上一見吧,我們就要親耳聽她說上一句,隻要她親口說跟著大人納福貴,不要跟我們這窮父母歸去,我們就不再要見。”嚴氏還要再說。
黎滿見勢不好,忙拉了他家的婆娘就要走。
孔明看出了他的不豫,曉得他曲解便解釋道:“我並無他意,隻是這事怕是會有一些風言風語,還望大人能夠看淡些,莫要過分在乎。”
周曉晨擰著眉想了想才說道:“這事一時還難說,若隻是想壞我名聲針對於我,會這麼做的無外也就是我動了他們好處的那些人,可若另有其貳心機,那就難定了。”
那話裡一句一句帶著引誘,卻又裝得無辜那些不知情的人不免也被煽動了起來,看熱烈的人越來越多,也有不明本相的被說得動了憐憫,幫手在邊上說幾句。
孔明板了麵孔卻不睬她而是朝著一向不出聲的黎滿道:“黎儘是你遠親女兒,這事本來就無嚴氏說話的份兒,你卻自始自終縮在她身後,可見常日你佳耦二人如何相處,現在歡樂去留不是任由你們二人隨便可定,如果再不平,大可去伐鼓而告,到時,自有人證前來,”說到此他又朝著世人眼鋒一掃:“若大師人興趣,到時也可來聽審。”講完這句他重新看向黎滿:“黎滿這鳴冤鼓敲不敲,容你三日去想,現在,帶著你那婦人速速分開,這衙門口不是你們肇事兒的處所,若再賴著差役帶著你們去牢裡想,也不是不可。”
兩邊守門的差役已經瞋目而上。
周曉晨摸了摸下巴對吳四海道:“先讓人將那兩人看緊些,瞧瞧有冇有人與他們聯絡,再派人到他們家裡去查查,看看有甚麼可疑的處所。”講到此她的目光微微凝了一瞬:“不管是針對我還是想要道彆的,我們都得將那背後的人揪出來。”
自古民不與官鬥,那生鬥小民常日裡莫要說見了縣令,就是見那差役也都是繞著走,唯恐就惹出事端來。
“您這話說得可怨了我們,我們那裡曉得那是人估客,我們隻當是人牙子這才把孩子交給了他們,您看,就是曉得他們是人估客,我們這才急著過來尋孩子的。”那婦人也是個能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