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大人說的,可不是歡樂親身講的,大人不出來總能讓歡樂出來見上一見吧,我們就要親耳聽她說上一句,隻要她親口說跟著大人納福貴,不要跟我們這窮父母歸去,我們就不再要見。”嚴氏還要再說。
周曉晨聽了這話沉默一刻,終是樸拙隧道了一聲:“多謝。”
周曉晨人在內堂,等孔明回到裡頭把外頭的環境說了一通,又將那婦人的話學了一回後,內心滿滿都是噁心,那婦人最後說的話,竟是連歡樂也要一道歪曲了去,可見其為人有多麼的卑劣,也可設想歡樂疇昔在她部下討餬口有多麼的艱钜:“實在是可愛之極。”她不由氣道。
“你們這是要以權勢來壓人嗎?”那嚴氏又要趁機。
周曉晨擰著眉想了想才說道:“這事一時還難說,若隻是想壞我名聲針對於我,會這麼做的無外也就是我動了他們好處的那些人,可若另有其貳心機,那就難定了。”
吳四海點頭:“我這就去辦。”說完轉頭就往外走。
自古民不與官鬥,那生鬥小民常日裡莫要說見了縣令,就是見那差役也都是繞著走,唯恐就惹出事端來。
“哼。”孔明卻不睬會她這一套詰責道:“虧你也有臉說出如許的話,說要找個好去處,你怎不找到正兒八經的人牙子,卻把孩子送到人估客手裡。”
孔明卻又說道:“便是如此我倒問你,為何這契書是張死契,你如有半點仁心,又如何會在那打死非論上頭按了指印兒,姓黎的我問你,你怎就狠得下心應了這一條,你如答應對得起你那原配老婆,你如許發賣原配留下的閨女,你就不怕他在天有靈,那婦人,你身為後母卻不禁止丈夫做如許的事兒,可見你心機之暴虐。說有了後孃就有後爹,我原覺得這話說得有些過,不過現在看來,倒也不假。”
那吳四海恨恨道:“要我說,也不消跟蹤那麼費事,轉頭暗中將她們給綁了,用些刑法讓他們說出是誰教唆的便是了。”
那話裡一句一句帶著引誘,卻又裝得無辜那些不知情的人不免也被煽動了起來,看熱烈的人越來越多,也有不明本相的被說得動了憐憫,幫手在邊上說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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