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兩人的反應,蕭安閒胸有成竹了,柺杖一挑,擊在兩人腿上,就將兩人打得一人跪在地上,一人抱著腿倒在地上哼。

蕭安閒已經來不及用柺杖挑開他的劍,隻能單手撐在左邊的柺杖上,人已經騰空而起,以柺杖做支點,扭轉了一圈,右手的柺杖似棒縋,敲鼓一樣將四周的人都擊倒了。

他們還是精兵嗎?剛纔的一幕帶給他的不止是熱誠,另有震驚,嚴峻地打擊了他的信心,以是他已經冇有傲慢的本錢了,遊移地看著蕭安閒……

“多謝王妃見教!薑曛感激不儘!”

侯傑點頭說:“王妃不愧是將門以後,很有一套!有她震住薑曛,王爺就冇後顧之憂了!”

“哦……你錯了?”蕭安閒故作不知:“說說看,你如何錯了?”

薑曛眉抖了抖,難以置信地看著蕭安閒,那女人,柔弱的身子被白衣襯得更苗條,月光灑在她身上為她增加了一絲淡淡的光芒,竟似謫仙般的人物,充滿了奧秘和一種凜然不成侵犯的崇高……

蕭安閒垂眼看著他,唇邊不直覺地蕩起了笑,還覺得此人傲慢到無可救藥,冇想到另有自知之明啊!不錯……孺子可教也!

“一百兩黃金,冇人動心嗎?”

陶立也木然地看著腳下的兵士,腦筋裡一時轉不過彎來,她如何脫手的?

她的身影被月色拉得很長,薑曛看著她越走越遠,彷彿融進了月光中……讓人恍忽感覺剛纔的一幕似夢普通,但是又是那麼的實在!

當顧擎聽完蕭安閒收伏薑曛的經過後,愣了愣,才如有所思地說:“蕭王妃做的很好……我看,薑曛這支步隊交給她,我能夠放心了!”

薑曛俄然感覺這夜晚如此的不實在,要不,一個斷腿的女人,為甚麼會異想天開的應戰他們這一群精兵呢?

蕭安閒逼視著陶立,冷嘲笑道:“陶副將,都到了此時,你還冇成心識到你們犯的弊端嗎?‘錯了就是錯了,冇有任何藉口!’這話出自一名將軍之口,意義就是你做錯了事,不管你為本身找多少藉口都袒護不了你出錯的究竟……這話有冇有事理你們歸去好好想想,想通了再來找我……如果還認識不到本身犯的弊端,那麼就算做護院……本王妃也看不上你們!”

他有些汗顏,為本身的傲慢慚愧得無地自容,他是多麼的輕浮啊!多麼自發得是!

世人驚詫,就見蕭安閒挑了眉,陰冷地說:“一百兩黃金……你們誰自以為能打我兩巴掌的就來拿這一百兩黃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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