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青拿著酒壺的手往回縮了縮,有些迷惑的說,“之前你受傷不都是如許措置的嗎?隻用酒擦上一擦,要不了幾天就能好了。”

可恰是因為嘗試過,以是他纔不想再次體驗那種感受了,真是冇法言說的痛。

但是在看到陶青拿過來的烈酒後,他很冇骨氣的慫了,這東西如果倒在傷口上,估計他現在剩下的半條命會直接疼死。

寧澤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躺在床上喘粗氣。

寧澤胃不疼了,就在床上躺著,這間屋子是本來陶青和兩個哥兒哥哥一起住的屋子,為了便利他們回麼家的時候有處所住,以是這間屋子一向都空著,就等他們回家來住,此次恰好讓寧澤他們一家子住了。

但是這個動機剛在腦筋裡閃過他就閉上眼睛完整睡著了。

寧澤儘量保持沉著的態度跟陶青說,“阿青,不能直接用倒的,我頭上的傷口不小,又是傷在了頭上,以是得謹慎才行,如許,你去找個潔淨的帕子放在熱水裡煮一會兒,然後擰乾帕子倒上酒,把我頭上的血擦潔淨就成了,這是必定要去看大夫的,不然輕易出題目。”

寧澤想到烈酒倒在他頭上的傷口上的感受,他有點想哭,這類體例他不是冇試過,出任務受傷的時候他們都會先用烈酒在傷口上淋上一淋,一來是能夠消毒,二來也是提神了,保持激烈的同感,能夠不消擔憂會想睡覺甚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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