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副畫麵,齊柳陽抽了抽嘴角。
這也是他明天來的首要目標,不管此人承認不承認,隻要有這個缺點在手,信賴此人會鬆口的,哪怕不是立時鬆口。
易家的私立病院固然很貴,但是他們對腦科,心臟科是業界乃至天下的權威。隻是易傢俬立病院的用度,也是業界出了名的貴。
易丞聽到這話,固然不是很對勁,卻也曉得不能將此人逼得太急了。至於此人話裡耍的那些謹慎眼,他並不在乎。
“我說過多少遍了,跟我冇乾係,另有,這些東西也不是我郵寄的,你要我說幾遍?”齊柳陽站在門口,皺眉看著在他家門前一副立馬要暴走,但是又忍耐著的男人。
實在如許已經很好了不是嗎?
不過此人是獨一一個但願了,他不能放棄,“傳聞你爺爺需求做心臟搭橋手術,但是彆的病院都不肯接管是嗎?因為你爺爺年紀太大了,那些能做心臟搭橋手術的病院不肯承擔風險。”
這幾天他一向在愁這個事情。
“對不起,我不能奉告你他的下落,我想他的信裡應當給你說的很清楚。”齊柳陽抿了抿唇,“我不是威脅你,隻是為了我本身的安然,另有我的家人,我不能奉告你。你不要再問我了,不然我今後都不敢再幫著小遠給你們郵寄函件了。”
易丞深吸一口氣,掩下內心的焦心,儘力讓本身和顏悅色一些,畢竟此人是獨一一個能與他阿誰蠢貨弟弟聯絡的人。
“你不消否定,在第一次收到那封函件的時候,我就已經專門雇人在本市各個有郵筒的街區蹲守了,特彆是那些冇有攝像頭監控的盲點郵筒街道,更是側重蹲守。”
哼,他防的就是這天。
因為他爺爺的手術是麵前這個脾氣略顯暴躁的男人做的。
不過固然很抱愧,他卻甚麼也做不了了。隻能祈求他不要太故意機暗影的好。
另有,此人是個主刀大夫吧,並且還是那家貴得要死的私立病院的院長,為甚麼脾氣看起來一副噴火恐龍的模樣?
“你這話的意義是,你們病院能給我爺爺做手術?”
內心則是有幾用心虛,又很不明白。
易丞又拿脫手中的幾張相片。
易丞挑眉,“不感覺,我可冇有威脅你甚麼不是嗎?我隻是說出了究竟罷了,你從哪句話聽出我在威脅你了?”
“除了這個,你冇有彆的想說的?”易丞捏了捏鼻梁,對這三個字不太感冒。從他能**手術站在手術檯邊到現在,這三個字已經聽膩了。比起這三個字,他更想曉得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