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渣男,嘴角微微上揚,眼神直直落在她臉上。
總之,那神采就是一副抓姦在床的神情。
白燁站在溪邊一棵合歡樹下,小河裡正在上演太子妃撲到太子殿下,讓他的腦筋轉不過彎來。
他摟著她一躍身往岸上縱去,嗓音沙啞,在她耳邊輕聲道:“青兒這麼想要,今晚本宮必然會來攏月閣。”
“青兒,你都捨不得下來,還說不是勾引?”
淺草大呼大嚷,鳳染傾一刹時,感受陌離軒看她的眼神,變得很奇特很奇特。
鳳染傾擺脫開陌離軒,像一隻吃驚的兔子,扔下世人,飛普通的朝攏月閣寢殿奔去。
那是在笑嗎?嘲笑?調侃?
鳳染傾奇道:“冇事兒把甚麼脈?”
鳳染傾視線悄悄眨動,眼眸裡泛著滑頭的精光,有了陌離軒這塊貼身玉佩,她看這太子府另有誰敢攔她?
就是想進皇宮逛逛,那也是使得的。
她內心有無數頭草泥馬奔過,恨不得跳登陸死死堵住那笨丫頭的嘴,幸虧落在陌離軒腰上的手,終究摸到想要的東西,隻能用眼神殺死那笨伯。
喲,難怪蘇纖纖呈現得那麼及時,敢情這對奸、夫、淫、婦,迫不及待想讓太醫證明她得病,休了她,好雙宿雙飛?
“殿下,姐姐,你們……”
她攤開手,手心上那塊玉,白如羊脂,溫潤沁涼。
她一身紅色的衣裳,頭髮還在濕濕滴著水,如一朵被雨水打濕的白蓮,柳兒看得呆了,想著一起上太子殿下和白太醫的話,結結巴巴:“太子妃,殿下說您犯了瘋症……”
他臉上抽搐幾下。鳳家蜜斯這是多饑渴?還真是彪悍!
誰想要XX?你這頭大仲馬!
是她想偷玉牌的,如何反而被調戲了?
方纔在小溪裡,折騰得渾身濕透,她在衣櫃裡挑一件格式簡樸的紅色衣裳換上,又將那塊玉佩在貼身衣物裡藏好。
她那樣娉娉婷婷立在樹下,傲人的胸脯一起一伏,瞠目結舌盯著小溪裡,有驚奇,有氣憤,另有一些龐大得鳳染傾也看不明白的情感。
關上門,捂著胸口好一會,呼吸才垂垂安穩。
這纔沒事兒人一樣,全然冇有濕身奔進攏月閣時的寬裕,拉開門大風雅方走出去。
他的氣味在她耳鬢廝磨著,嗬得她又癢又難受。
但是淺草那笨伯,身後站著的人,實在驚了她一跳,蘇纖纖是甚麼時候跑來的?
溪水清冷,但是鳳染傾一頭一身都在被火燒,她還在胡思亂想,陌離軒臉上掛著玩味的笑意,彷彿表情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