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文臣一看狀況不對,抽了抽袖子上前找茬。
見那武將半天過不來,呂不韋急的扭過甚去,方纔好撞進施勳一雙笑眯眯的眼中。
“影響汗青,甚麼都會影響汗青,汗青又TM不是白開水,放點鹽就鹹了,你說汗青從不會竄改,那要按你說的,我就算是再如何幫,它也應當還是一樣。”
“師父!”出口打斷了呂不韋的話語,施勳挑眉向著殿下走去。
施勳雖麵帶笑意,但那眸中煞意呂不韋倒是看的清清楚楚,不自發的吞嚥了口口水,呂不韋斜眼一瞥,向著中間的武將表示上前。
身後被施勳擋著的大臣謹慎翼翼的喚了一聲,呂不韋垂眼後退,捂著袖子轉頭而笑,“這,燕丹說的也是,我本身的門徒我也放心,如果儲君喜好那這近衛由他擔負也可。”
河洛靜了半晌,一樣當真的反對了他【不可】
嘿,師父!
聽聞燕國太子習得一身道法,曾於軍中破敵數千,現在一見,倒果然是目色清澈,豪氣凜然。
這誰不曉得儲君出兵十萬打擊燕國,就是為了逼燕太子來秦為質,更何況前幾日燕丹一抵鹹陽,便直接被王翦接到了儲君寢殿,正視之意不言而喻。
被施勳說的一震,河洛愣了半晌,淡然笑了起來【還是如許】
施勳略帶對勁磨蹭了下腰邊掛著的長劍,環顧一圈眼巴巴張望的大臣們,站在嬴政身後,衝著首位的呂不韋挑眉一笑。
這話,便是承認了師徒之名,弄不明白嬴政葫蘆裡賣的甚麼藥,呂不韋心中警悟,抖了抖衣袍,悠悠笑道:“怎會,儲君與燕丹親如兄弟,臣天然是曉得,可即便如此,燕丹他也是彆國之人,這……”
“?”
過了半晌,河洛的聲音終是無法響起【施勳,我曾再三警告於你,你為何總要如此】
【你竟從冇變過】
施勳擋著身後一乾大臣的視野,伸手揪住了呂不韋的衣袖,“師父,我身為你的徒兒,如何能算彆國之人呢?何況徒兒一身技藝,由我庇護師弟,師父你該當放心纔是啊,恩?”
“冇有人生來就該如何,更何況,你又如何曉得我幫他無用?”
袖口被緊緊揪住,連帶著全部手臂也被向下拉扯著,呂不韋麵帶驚嚇的看著施勳眼中的威脅,腦中直接反應出那日在疆場上,施勳渾身金光,一劍一個的模樣。
這話一開口,看著施勳不紮眼的大臣紛繁嚷嚷了起來。
【秦始皇本該如此,你即便是幫也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