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妖們雙瞳因那句難有敵手而亮起,在這弱肉強食的世道中,最崇尚的莫過於氣力,唯有氣力強大,方能站於高處俯視彆人。眾妖迫不及待了,你一言我一句地出起主張來,但不過乎皆是勸謝含清一同去他們的族內,交貨。

謝含清笑容閃現:“成了,你們一起上不成進犯於我,如果進犯了我,結果自大。”他始終不答這禁製究竟有何結果,隻拿一對仿若洞穿世事的鋒利眸子凝睇著蠢蠢欲動的樹妖們。拂袖一揮,俄而光散,監禁的陣法也隨之消逝無影。

“你……啊啊啊啊!”痛呼響徹,駭人聽聞。

雪麒麟似覺出謝含清有將本身相送之意,哭得更是稀裡嘩啦,淚皆燙濕了謝含清的衣,一對小爪子虛晃幾下,勾住謝含清的衣裳,嗤嗤地將自個兒的臉埋了出來,柔嫩的小肉墊一觸肌膚,謝含清便聽幾句虛軟之聲傳入心中,原是雪麒麟同自個兒共心通話。

謝含清低望懷中的雪麒麟,現在他靈氣低弱,神情委靡,一抽一搭地吸著鼻子,瞧到謝含清諦視他,水靈靈的眼眶裡頓時溢滿了淚水,道不出的淒楚不幸。

早知這些個樹妖不會循分,謝含清老早便在體內開出了庇護靈罩,殺招一至,鐺鐺數聲,皆被庇護靈罩反彈開去。

樹妖一眾摸己身,發覺毫無疼痛之感,覺得這禁製不過是個亂來人的玩意,立時狡計平生,又打起了掠取雪蓮的主張。因此監禁法陣方散,眾樹妖馬上差遣靈獸一擁而上,脫手皆是要命的殺招,毫不包涵往謝含清周身關鍵而去。

“依我說,這靈丹指不準便是假的,你瞧,這傢夥服下了靈丹,便衰弱成這般模樣,連人形都冇法保持。”謝含清直指懷裡蔫蔫的雪麒麟,諷意清楚刻在了臉上,卻不知是笑眾妖癡頑,或是笑雪麒麟笨拙。

謝含清雙手捏訣,天涯便有一道法陣騰空而下,形如一天羅地網,覆蓋世人,無窮的重力自法陣中一出,世人儘皆被壓得冇法起家。

謝含清含笑,細作考慮道:“雖說如此,但我得在你們身高低一禁製,以免你們半路懺悔殺我而奪雪麒麟,那我便虧了。”

謝含清狀若考慮地摸著下巴:“有何好處,我一起替你們的陳師弟送遺物,不說感激了,你們還同我拔劍相向,當真是好人難做。”一聲感喟自肺腑而出,臉上神情好似受冤委曲普通,真真讓人聽得慚愧不已。

似看出謝含清對雙修符紋不感興趣,樹妖們急了:“這位兄弟,此等靈物六合間獨一一物,今後總有效上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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