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我們店裡所用的羊肉都是現宰現片,統統的羊肉都是新奇的,你們請看這三盤,都是我讓掌櫃的在客人桌上隨便取過來的,你們統統人也都親眼看著,涓滴摻不了假。”
“鄙人就是。”白幕然微微一點頭,“叨教這位客長有何見教?”
“早上吃了燒餅、饅頭、油條、豆漿、中午還吃了幾個肉包子……”肚子痛的兄弟哼哼的說道。
大夥擠上去看的清楚,壞的那片較著刀工很差,切的整齊不齊,厚厚的一片,反觀好的那片羊肉,薄如蟬翼,能看到肉的紋理。
“見教不敢當,不過是你們家的菜吃壞了我兄弟的肚子,這帳我們明天先算算。”
有那嘴快的就喊了出來:“一看就曉得前麵的三盤新奇。”
“白老闆說的對,我們都看著。”圍觀的大眾喊到。太共同了。
“這位兄弟,你明天都吃了甚麼?”白幕然和顏悅色的問。
比及大師都看了一圈那盤羊肉,白幕然開口了:“掌櫃的,你去把其他桌上冇有吃過的羊肉拿過來。”
他的腦筋飛速的轉著,臉上卻紋絲不動,任由著王麻子在那又叫又罵的潑臟水。
“這位兄台好胃口。”白幕然淡淡的讚了一句,回身對王麻子說,“既然他吃了這麼多東西,如何你能肯定就是我們這的東西不潔淨讓他肚子痛呢?”
王麻子一時無語,轉眼掃到阿誰伴計給他使了一個眼神,順著眼神他看到桌上新擺上了一盆羊肉,模糊的有些味道。他如獲珍寶,一把抓起那盤羊肉:“哼,還敢抵賴!這就是證據。”
王麻子見他擺出這一招已經有些心虛,但是仍強撐著說:“哼,那不過是你運氣好罷了,你把壞羊肉摻在好羊肉中間,我們不利,剛好就買到了壞的這一盤。”
王麻子舉起那盆羊肉,送到了白幕然麵前,再拿到圍觀的大眾麵前繞了一圈。這盤羊肉片恰是用來刷火鍋的羊肉片,很多人都吃過,不過這盤較著已經壞了,冇有羊肉慣常的鮮紅色,反而發白髮暗,更是有一股模糊的腐臭味。
“哦?你說是我們這的菜吃壞了你兄弟的肚子?你如何就能必定是我們的菜有題目呢?”
“那為甚麼我們隨便拿幾盤羊肉都冇有題目,就你拿出來的那盤有題目?”白幕然直直的盯著王麻子。
王麻子不曉得白幕然打的甚麼主張,不過他自發得勝券在握,並不膽怯。圍觀的也不曉得白幕然葫蘆裡賣的甚麼藥,俱都睜大眼睛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