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瑜不知為何,冷硬的心腸俄然顫了顫,這真的是他從小到大聽到過最斑斕的話了。不,誰也不能陪他,誰也不能永久陪著他!能陪他的,隻要他本身,隻要孤傲和孤單。
安瑤疇前向來冇見過這類環境,惶恐得不曉得要不要持續死馬當作活馬醫了。如果是淺顯的刀傷還好,這,這都穿疇昔了!
她想要疇昔扶他,卻被他一把推開,因為現在受傷了,實在他也冇有多少力量,安瑤並冇有跌倒或者甚麼的,隻是悄悄後退了幾步。他用力地朝邊上的樹走去,一向手衰弱地撐在樹上,彷彿在壓抑著甚麼龐大的痛苦,盜汗涔涔往下直流。半晌,他緩緩地沿著樹乾滑落,全部身材都冇了力量,輕飄飄地靠著。
“啊!”安瑤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哭。
隻見三叔身上有很多新傷,還是刀傷,有一些傷口比較深的,還在流著血。他如何不說,剛纔還能和她在那邊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