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彆的,隻為小兒子今後能給王爺當伴讀之事。
季子珊鼓了鼓烏黑柔滑的胖臉頰,奶氣道:“噢哥呢……”
她膝下共有兩兒一女,嫡宗子寧玉湛乃是公府世孫,隻要不出甚麼大不測,寧家今後的爵位,天然由他秉承,麵子和出息不會差到那裡去。
“快半年不見,玲姐兒又長高了很多。”見到孃家嫂子和侄女,惠安太後的表情非常不錯,笑容滿麵的命兩人起家,又是賜坐,又是命人獻茶端果,並指著在臥榻上打滾玩的小閨女,一臉慈愛寵溺的笑道,“這個小潑猴,不愛走路,就喜好爬來滾去的。”
因蒲月尾,定國公府的嫡長孫寧玉湛,要和穆大將軍的女兒結婚,身為父母的定國公世子及其夫人,自是要從南邊返來,定國公世子身居要任,另有很多告急公事要措置,不能太早回京,便讓正妻和女兒先出發,他隨後再行趕回。
特彆風趣的是,在小閨女滾爬上癮時,誰若去叫她起來,誰就有能夠被她拉著一起玩。
歪在一旁看書的惠安太後,被倆小娃娃吵的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她的確非常心疼小兒子,但是,她再心疼兒子,也不會把兒子寵得冇法無天,該懂的事理端方,她都會教他曉得。
“這件事,臣妾回京後,也聽母親和澤哥兒說了……”定國公世子夫人麵帶歉然道,“澤哥兒的偶然之語,惹了五王爺悲傷,還請娘娘彆太怪他,他年紀到底還小,有些事思慮不周,臣妾今後會教他的。”
換下被尿濕的衣裳後,季子恒和季子珊又變成兩個潔淨的標緻娃娃,季子珊人小腿軟,走路還不穩妥,均勻走上五步,就要跌上一跤,季子恒在中間也跟著有模學樣,mm走,他也走,mm趴,他也趴,這麼知心的小哥哥,逗得季子珊咯咯直笑,樂得滿床打滾。
朝桌子上擺的新奇生果努了努嘴,惠安太後又道:“嫂子也彆幫襯著說話,也嚐嚐下頭進貢來的新奇生果……”當然,也式微下一向端方端坐的寧玉玲,口內頑笑道,“玲姐兒也彆拘束,姑姑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一點也不嚇人……”話不及說完,後背俄然黏上了一塊軟軟的牛皮糖。
定國公世子夫人見惠安太後冇有半點見怪之意,心頭微微一鬆,又笑道:“母親和臣妾提及此事時,直說澤哥兒出宮後,一向覺得本身說錯話了,怕他祖父和他大哥訓他不懂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