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眾被惠安太後獎飾,德太妃身姿窈窕的起家而立,盈盈拜謝道:“太後孃娘謬讚了。”
惠安太後嘴角一勾,目光一轉,望向坐在右邊之首的德太妃武氏,語氣溫文的表揚道:“德太妃,你把子銘教誨的很不錯,可比小時候靈巧懂事多了。”
“嘿嘿,母後……”已經八歲的季子軻,也略懂一星點男女之事,隻見他撓著腦袋,傻乎乎的開暢發笑,“兒臣今後會管好本身的嘴,少吃一點點的……”
說句大不敬的話,死人的遺言能有多大能力。
凡是有點心機城府的,哪怕內心再不平氣,起碼麵子上也會裝成孫子,在朝廷大眾前儘力刷幾把好感仁慈度,這模樣的話,太後母子今後如果違背先帝遺詔,某些脾氣樸重剛正不阿的硬骨頭,大抵也會跳出來蔓延公理,而這位二王爺倒好,直到現在都不收斂一點‘真脾氣’,還在隨心所欲的放飛自我,嘖,你就漸漸作死吧。
“哀家記得,子媛彷彿是玄月尾的生辰?”惠安太後溫聲含笑的問道。
明顯心腸暴虐的想讓他死,臉上卻恰好裝出態度和煦的笑麵虎模樣來,真是令人噁心。
問過了季子銘和季子媛,惠安太後的目光又落在季子軻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