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鏡大人,我真的不想和你脫手。”

揉了一把坐在屁股底下毛茸茸的、不知是甚麼生物的毛毯,玄離抓著蓋在身上的被子一角墮入了沉默——靠,這標準,如何看都像是魔尊的啊啊啊啊。

抹了一把額頭上的盜汗,玄離想,還好是個夢。

算了,如許更好打了。

魔界的天空還是跟以往一樣,一個太陽和三個玉輪同時呈現在天空的四個方位,白雲朵朵,彷彿冇有甚麼辨彆。

劍“鏗”的一聲插在了離玄離隻要幾步間隔的地板上,連劍身都抖了幾抖;玄離也隻得停下來,警戒地看著花鏡。

“嗯。”魔尊倚在一旁的雕欄,雙手抱胸,聲音裡聽不出喜樂。

花鏡:?!哪有人打一半丟兵器的?

“本座想讓玄離當近侍。”

尺有所長,寸有所短。雙劍和戟的話,天然應當是短兵相接更好。

認識到這一點後,的確是火燒屁股普通從床上蹦起來,玄離連滾帶爬地向外跑去。

在走廊上正無聊的花鏡見玄離越來越近,一挑眉,直接把本身的魚躍劍呼喚出來,插在了玄離必經之路上。

……等會兒,我現在睡在那裡?

目睹著瀚雪的刀尖離本身的鼻尖越來越近,花鏡顧不上麵子了,連連告饒:“玄離、玄離,我知錯了,你能放過我嗎?”

新舊魔尊瓜代,聯盟裡權勢龐雜,白樺屬於赤焰魔尊一派,是其親信,以是此次和魔尊一起呈現在這裡。

白樺的笑容僵掉了。抽了抽嘴角,白樺再一次重新打量了遠處的玄離一眼:“我可看不出他有甚麼資格當你的近侍。”

拯救啊啊啊啊。

白樺依言,看向南邊,這才發明惡月的下方有一顆微小的星星閃光。

頭上翹著一根呆毛,跟著玄離的呼吸節拍一搖一擺地在空中閒逛。

花鏡長舒一口氣。

“去死吧!!!”劍鋒一歪,花鏡順勢一劍向玄離手指削去。

……這個還真有。

“好啊,隻要花鏡大人不再找我費事就好了。”

玄離見狀雙手立馬鬆開,瀚雪向下掉去;花鏡有一刹時停滯,趁著這個停頓,玄離用腳搭住瀚雪緩慢後退。

站在瀚雪戟身上,居高臨下,玄離不美意義地對花鏡笑笑:“我一向都這麼用啊。”

“本座隻是奉告你一聲罷了,不是尋求你的定見。”

“甚麼?”白樺有點不明白為何魔尊會凸起此言。

“嗞——”指甲劃過魚躍劍劍身的聲音格外刺耳,玄離一隻手直接抓住一把劍,另一隻手用護甲擋住花鏡的另一把劍後,直接向他手腕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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