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飛揚放肆的庶女,大夫人一忍再忍,本日畢竟還是忍不過了,看來偶然候,美意隻會讓人得寸進尺。這個孟寒月,是時候該學學端方了。
“母親!”悄悄抬起視線,孟寒心暴露一個活潑的含笑,一把便拉過了身邊大夫人綴滿金玉的的衣袖,攥在手中細細把玩了起來。這番模樣,倒還真像個不諳世事的小孩子。
“快去稟告大夫人,就說大蜜斯突發高熱,病得很重,需求找藥師來看看!”這廂,霽月反應了過來,對著幾個二等丫環便叮嚀了下去。不一會兒,大夫人攜著藥師倉促而來,一見女兒,大夫人的眼淚便止不住地往下淌。
“如許便好?呼……”同業的孟寒離聽聞此言,緊繃的弦一鬆,長舒了一口氣。隻是,房中有炭盆又有暖被,舒舒暢服熱熱乎乎的,又怎會著涼?而這一點,大夫人又如何會考慮不到呢?作為照顧不周的獎懲,霽月與東風各自領了三十個板子,以儆效尤。
“心兒,你另有那裡不舒暢?快讓為娘好都雅看!”聞聲女兒有了異動,大夫人立即醒轉,拉著孟寒心的小手高低打量。見女兒並無大礙,這才起家喚來霽月幫手服侍,本身則與東風拾掇起了行李。
“傳我的號令,二蜜斯孟寒月身染惡疾,為防感染禁足半個月。其間,為了養身子,每日的飯食便都換做湯藥和便於消化的稀粥吧。”一番語氣暖和柔嫩,仿若本身隻是憂心二蜜斯身子才做出如此決定的。而那番話背後的意義,明眼人都曉得,卻也不說,畢竟,二蜜斯飛揚放肆慣了,是該得些經驗了。
“是真的嗎?”老夫人猛地抬開端,一雙眼睛直直地看向了薛姨娘,幾分思疑幾分殷切。
“大夫人彆哭啦,妾身倒是有一個彆例,也答應以改改大蜜斯的氣運。”一旁,薛姨娘摸索著開了口。
“祈福?”老夫民氣中一喜,“這但是個好體例!”畢竟,因為一些昔日的恩仇,孟府與佛門有著割不竭的善緣,因此如果舉家去寺中祈福,倒還能夠一試。
“百口同去千嶽山的菩提寺,為大蜜斯祈福,也許能靠神佛護佑住大蜜斯的身子。”
“大夫人!”隻半晌,翠丹閣的小丫環倉促忙忙地找來了,一見大夫人便立即跪了下來,眼底含淚,“二蜜斯昨日被大蜜斯推下水去著了涼,今早一向嚷嚷著嗓子疼,摔了很多的東西。奴婢考慮著二蜜斯嗓子要緊,特地來求大夫人,還望查明本相,給二蜜斯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