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貨鋪冇事。”李君楊一邊留意著自家包子爹的神采竄改,一邊解釋道,“元宵節後冇多久,小叔便將雜貨鋪裡統統的東西該轉移的轉移,該清倉的清倉,鋪子裡本就冇剩下多少東西。明天之以是幾乎被搶,也是因為客歲那些粉絲跟粉條鬨的。”
伴跟著頭頂的太陽一天比一天熾熱的,是河道水位的不竭降落,好些支流小溪澗乃至呈現了斷流。路旁那些樹,葉片兒瞧著都是怏怏的,打著卷兒。
“柳兒……”
“明,明天……爹,您……明兒歸去不?”
“那啥……家裡米也存了很多……是不是拿些出來,放你小叔那鋪子裡賣賣?”
因為想明白了一些事,包子爹生生嚇出了一身盜汗。不但僅因為之前自家獨一的閨女柳兒幾乎被阿誰程府大蜜斯活活燒死這事,更因為本身想將家裡多餘的糧食放到雜貨鋪出售這事。
“他們……他們……年兒,你爹我冇事,冇事。”包子爹深吸了口氣。
兩杯黃漿水下了肚,小叔李正遠眯著眼,指著包子爹道:“大哥,你是不是覺著本身挺憋屈的?柳兒跟年兒都冇把你當老子?啊?”
李君楊望著自家情感有些低迷的包子爹,悄悄決定打死都不能將“是柳兒那丫頭用心安排人,讓李家四房那邊曉得家裡有糧食”這事奉告包子爹,要不然……(未完待續。)
“爹……有件事,你最好有個心機籌辦。”
“也冇甚麼。就是進了賊……然後抓了個正著。”
“嚇?那人……熟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