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君神采慘白,額頭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祈求的眼神望著皇上,語氣微小:“皇上,臣妾,臣妾的孩子。”

“是。”

看著皇上迫不及待分開的背影,魏富抹了把頭上的不存在的汗,憐憫起了武安侯。

“謝皇上。”

皇上淡淡的聲音傳來,影嬪身形一頓,接著回過了身:“臣妾在。”

皇上的眉頭皺了起來:“宣。”

比及薑太醫分開,皇上扔下了手中的奏摺:“哼,這沈夫君的肚子也真是爭氣,朕瞧著安樂奇的那一下撞的也不輕,朕又用心那麼長時候以後才叫了太醫,就如許竟然還保住了她肚子的孩子。”

微小的叫聲打斷了墮入沉寂的場麵,世人的目光堆積在聲音收回的處所,本來是沈夫君。

皇上猛地一拍腦袋,好似纔想起一旁的沈夫君似的,方纔的陰沉儘數退去,倉猝叮嚀道:“快去請太醫來給沈夫君看看孩子如何樣了。”

“起來吧。”

被侍衛架著的往下拖的安公子,驀地狠惡掙紮起來,目光直勾勾的盯著皇上地點的位置。

“恩,你在這裡等武安侯來吧,朕去柳沁園了。”

“……”皇上的眉頭皺的更緊了。

皇上看著已經暈疇昔的安公子,眼中閃過一絲嫌惡,沉聲道:“將安常侍壓到冷宮,再灌下啞藥,打斷雙手,朕倒要看看,他還能耍出甚麼把戲來!”

“回皇上,昭兒挺好的,昨兒個還來臣妾這裡用了晚膳,臣妾也扣問了昭兒的功課,得知昭兒比來很儘力讀書。”

看著被一起拖下去的安公子,在場的世人都麵麵相覷,啞口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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