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男人天然也不是簡樸人物,他姓羅名景祥,是當朝大司空的第三子,弱冠之年,卻已經是名滿龍瑞,才調橫溢、英才之姿,更是客歲的科舉狀元,當今聖上對他讚不斷口,現在是翰林院修撰,固然說官職小了些,但是憑著他的才氣、聖上的賞識和父親的攙扶,飛黃騰達是指日可待。作為如許的人物,對於人丁淡薄的褚家之人自是熟諳,常日裡跟褚家也是多有來往,隻是本日撞見的此人,倒是向來冇有見過的。再加上比來褚家也冇有近似的動靜傳出,也難怪羅景祥出口攔住了丹青。
“這位兄台。”那名男人又喚了一聲,將目光逗留在了丹青的身上,丹青這下子曉得這名男人確切是在叫本身了。
或許那人看出了丹青的難堪,說道:“客長,這長命鎖是要送人的還是自家後代戴的?”
丹青接過那人手中的桃木狀長命鎖,這個確切是很新奇,在本身的印象中,當代都喜好一些麒麟之類的吉祥之獸作為裝潢,這桃木倒是彆具一格。細心看來,雕鏤也非常的細緻,想來也花了很多的工夫。
聽到羅景祥的問話,丹青較著一愣,玄妃的姓褚,這個丹青還是曉得的,固然不曉得為甚麼羅景祥會以為本身是褚家的人,但是還是低聲回道:“這位公子,我隻是褚家的一個主子,不是甚麼公子哥。”
麵前的這是一名男人,身長八尺不足,臉孔俊朗,風采翩翩,但是端倪間的那抹傲色,丹青並冇有看漏,隻是……丹青側了側腦袋,即便如此,此人給人的感受還是很好。
丹青隻好答覆:“我叫丹青。”
丹青細心瞧了瞧放在本身麵前的各式百般的長命鎖,有些頭痛,本身對於這些底子就不體味,誰曉得哪個好?
丹青隻躊躇了一下,便同意了。在這異世,多熟諳一個朋友對丹青是無益有害,再來丹青也劈麵前的此人很有好感,便應下了羅景祥這有些冒昧的要求。
丹青應了,隻是在內心嘀咕著不曉得下次見是在甚麼時候呢,皇宮可不是說出來就能出來的。
那人看了看掌櫃的放在本身麵前的髮簪,眉頭皺了皺,看起來不是很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