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你放著吧,一會我們去坑裡的時候洗就行了,你看你衣服都漯濕了,萬一熱著如何辦”許繼武見小花吃力的抱著個大木盆,一歪歪的往前走,擔憂道。

“等你們去坑裡那得啥時候,萬一乾不了,你們明天穿啥”將木盆放下,用袖子扇著風,小花遊移的問道。氣候太熱,她也有些受不住,不想去洗,但是許家男人每人就兩套夏衣輪換著穿,她不勤奮點可如何行。幾個月下來,她已經垂垂適應了當鄉村婦女的日子,夙起清算院子,做飯,餵豬、餵雞,洗衣服,偶爾下地……

“你們三給我記著了,你們已經是有主的男人了,要看也隻能給我看,毫不能讓其她女人看到你們光膀子的模樣”小花單手叉腰,對著三兄弟指了一圈,‘惡狠狠’的道。

小花用芊芊細指,點點他們,悄悄啐了一聲“你們,你們,一個個羞死人了。”她遮著臉朝寢室走去,衣服也不洗了。

他那份不幸樣,讓小花的心中狠狠地一蕩,很想對他說“好”,臉上的紅雲卻不爭氣的敏捷向下伸展,斜著瞟了他一眼,將頭深深地埋在胸口,心底波瀾澎湃,翻滾如潮,‘這兩個男人,一個女人這要如何做’。

‘許繼武對她動心了’小花美滋滋的想,鼻端的藥味彷彿也好聞了些。

許繼財巴巴的看著小花和許繼武,濕漉漉的眼睛看起來無辜又脆弱,非常不幸,謹慎翼翼的道“媳婦,我都聽你的,決不讓其他女人瞥見,隻讓你看,那媳婦你看二哥的時候能不能也看看我。”一句話讓周遭的含混又濃了幾分。

小花將棒棰放進盆裡,雙手端盆,對著樹下乾活的三兄弟喊道“我去洗衣服了,你們看著點雞,彆讓它們把菜給叨了。”

“哎,也不曉得這藥吃了管不管用”小花難過的道。

許家大爹、二爹早餐後就揹著糞拘子,拿著鋤頭下了地。兩人這幾天一心撲在幾畝莊稼地上,早迎朝霞,浸晨露,晚披星星,帶玉輪,一每天的忙的腳不沾地,他們要給地裡的高梁間苗、鋤草,要給豬打豬草,要給紅薯地翻土施肥……給小花莫大壓力的許家大爹和村裡其彆人一樣,微駝的背又彎了稍許,臉上的皺紋也加了兩條,光陰的流逝,艱苦的勞作在他們身上不成製止的留下了陳跡,但看著新買的幾畝地,不竭拔高的高粱苗,兩人的精氣神卻更加好了,每天樂此不疲的繁忙著。

“如果下雨就好了,這天也能風涼風涼”許繼武昂首望望萬裡晴空,又憂心的道“明天聽咱爹說,地裡有些乾了,晌午的時候,高粱苗都有些打綹了,了局雨,地裡的莊稼也能喝個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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