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便到這兒吧。”瑞定回身往行宮外頭走,“這行宮已經荒廢多年,少不得還得來幾趟。”
“怪不得冇找到!”瑞定讚歎一句,伸手攙著林如海往閣房走,“怕不是這兩天賦澆的。”
瑞定笑道:“除了李家曹家兩個的供詞,甄家但是管著行宮的,禦用之物……少了一件都是極刑。”
“以是還是在行宮裡。”瑞定皺了眉頭,“再看看,等那兩小我返來。如果找不到鹽……”瑞定想了想,“隻能從李家和曹家身上動手,讓他們幾家相互推委,說甄家黑吃黑了。”
林如海點了點頭,“客歲江南水患,我天然是得空顧及很多,甄應嘉還能趁著這個時候將地窖填了。”他想起水患過後,行宮裡幾次動土,不由得搖了點頭,“那兩次出來的都是磚土,我倒真是一點冇想到。”
黛玉在他手上拍了一下,不輕不重。
瑞定不知如何鬼使神差問了一句,“樹呢?拉返來冇有,我們去看看樹。無緣無端的枯了樹,必有蹊蹺。”
他得早日趕回都城。
林如海歎了口氣,紅著眼圈看著瑞定,“如果冇有王爺……”
瑞定點頭,“明天我便差人將甄應嘉捉來。”
甄應嘉陪笑道:“王爺說的是,下官這便差人將這些乾枯發黃的樹木換了。”
幾人又去了巡鹽禦史衙門。
這一句話說的柔情密意,黛玉雖從洞房起就盼著有孩子,隻是真有了,不免還是有幾分羞怯的。
“怕是客歲大水的時候……”瑞定一開端說的時候速率還不快,但是一邊說一邊想,將這連續串的事情都聯絡在一起,語速越來越快。
兩次毫無所獲,瑞定不免有些心急,何況都城裡他的天子爹連番的行動都是把他扔在火上烤。
約兩人合抱的大樹,一共挖了四顆返來,另有很多低矮的灌木。
瑞定笑了笑,“有李家,曹家,另有薛家,隻要他們一口咬定是從甄家出貨的,又有帳本,也能將他告倒,何況用行宮藏私鹽,如果父皇曉得了,甄家怕是要一個不留了。”
“……樹根太深,不大好挖,約莫喪失了小半……”侍衛小聲講授道。
兩人又一起回了林府。
“再往內裡去點。”瑞定道,接著便上了床,在黛玉身邊躺下,手還是冇分開她肚子。
瑞定非常端莊道:“我摸摸我兒子。”
瑞定坐在床邊上,伸手從薄被上麵探了出來。
瑞定伸手去摸了一片下來,往嘴裡一嘗,又將手遞在林如海麵前,隻說了一個字,“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