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殿下究竟做甚麼去了?”元春坐臥不安,看著抱琴問道。
元春在頭所住了兩日,內心是更加的忐忑了。
瑞定走出艙門,隻見內裡密密麻麻站了一堆官員,見他出來齊齊施禮。
薛阿姨點頭,“誰說不是,五殿下的門路想必是走不通了。”薛阿姨深思半晌,“我去找你哥哥問問,他這整日的撒銀子跟人去喝酒,總得喝出點甚麼來,不能老當這個冤大頭。”
這句話讓聞聲的兩個女人又驚又羞,寶釵手上鬆了,黛玉倉猝擺脫出來,卻也不好再究查了。
又過了兩日,薛寶釵想好了說辭,來找黛玉了。
“雖說女孩子要嬌養,不過養成她阿誰模樣也過分了。”薛阿姨又推波助瀾了一把,“幸虧寶釵不那樣,不然我得愁死。”
王夫人笑而不語,薛阿姨有些心不在焉,又阿諛一句:“你一貫有個一心向佛的名聲,此次五殿下去普陀山請菩薩,說不定也有你一份呢?”
起初在皇後宮裡還好,她們兩個行動自如,就算問不出來,在一邊聽個隻字片言的,返來也能猜個七七八八。
賈府裡,自打賈赦說了不如比及端五中秋這類節日再進宮給皇後孃娘存候,賈母和賈政兩個看著像是安生了很多。
瑞定莫名有些心虛,隻盼著林如海已經忘了他小時候做過的荒唐事情。
被京裡好幾家子無數人唸叨的瑞定,一個噴嚏都冇打。
曹大民氣知這是太子轉了牛角尖了,勸道:“畢竟是皇子,何況他也住不了幾天。”
黛玉更加的活力了,她本來就不是個張揚的性子,這血玉又是被賈母專門點名道姓的讓她帶著,已經委曲了半年多了。並且瞥見這玉就想起送玉的人來,加上過完生日又大了一歲,整日的被人拿這個開打趣,想起來就委曲。
寶玉也冇坐多久,一來他被黛玉刺的甚麼興趣都冇有了,二來黛玉本身內心是一肚子的苦衷,也冇閒工夫理他。
黛玉道:“我要不在屋裡悶著,你哪兒能找到我呢?”
“好顰兒!”寶釵急出一身汗來,“我錯了,我錯了,我再不問了。”
“千萬不成!”曹大人惶恐,跪在地上道:“殿下三思!陛下派了親信親信跟他一同上路,又有技藝高強的侍衛,隻要走脫一個……我們便永無寧日了。”
寶玉當即回過神來,連方纔起的動機都消逝的一點不剩了。
寶釵笑:“我可先走了,你們兩個漸漸說,顰兒這張嘴太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