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個話題,宮女們都默了。

元春沉著一張臉,像是自言自語道:“二殿下已經有了兩個嫡子,府上妻妾……雖說我們在這裡隻能瞥見他的正妃,但是上回中秋他帶著孩子們來給皇後孃娘叩首,如何也得七八個了。”

抱琴咬著下唇,搖點頭不說話。

“太子每次來都要添上三四次茶;三殿下和四殿下多是結伴而來,一盅茶的工夫就走;六殿□□弱,喝的是泉水,皇後孃娘也不敢讓他多待;另有七殿下,年紀輕也喝不得茶,隻是水也得添上一兩次。”

“二殿下當初宮裡也有七八個了,現在傳聞已經翻了好幾番了。”年長的宮女說到這個也有點臉紅,故作一本端莊,就是說話聲音越來越小,“二殿下練武,體力好,傳聞府裡的人特彆多。”

“如何能夠。”年長的宮女道:“太醫都去看過了。”

“哎呀!”

交泰殿裡人聲鼎沸,非常熱烈。

翠竹將他帶到了交泰殿側殿,指著東配房道:“我在門口守著,殿裡有宮女服侍,殿下如果需求甚麼,說一聲便是。”

隻是他說話聲小,世人隻當是伉儷間私語,竟然全不在乎。

她們能出宮的機遇,不過乎陛下和娘孃的聖壽,或者風調雨順,天子即位滿多少年大赦天下,但是就這個機遇,每位天子放出去的不過幾十人罷了。

元春咬了咬下唇,扳著指頭道:“晨昏定省,是風雨無阻每天都要來的,但是這存候的時候,可就因人而異了。”

“賈女史。”翠竹姑姑彷彿有些不耐煩了,又叫了一聲。

但是……

側殿裡,瑞定已經就著熱水將臉擦了一遍,隻是熱水量少,這蜜酒又黏膩的不可,擦了一遍還是有些蜜留在了臉上。

元春語氣裡有點不甘心,“二殿下是宮女生的,又是太後養大的。但是我在宮裡看了一年多,他並不受寵。”

但是明天女眷們喝的是蜜酒。

瑞定稍稍放心,上前跟天子打了聲號召道:“父皇,我去去就來。”

滿滿一杯酒從他側臉潑下,滲進了脖子裡。如果隻要一杯酒,倒也罷了,除了酒精就是水,等它本身乾便是,何況這交泰殿裡四周都是銀絲碳火盆,將殿裡燒的暖洋洋的,想必用不了多久就無能。

瑞定細心回想了一番,的確是每年大宴的時候皇後宮裡都會有這麼三五小我被酒潑,被菜汁淋了,另有一次直接喝高了,三哥和四哥打鬥。

“那一名非常謹慎,將兩個宮女都遣出來,殿裡隻留了他的宮女一人服侍。”翠竹小聲在皇後耳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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