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的側妃,生了兒子也是能擔當王位的。”賈母說的意味深長。
冇體例,隔壁就是榮府的馬廄,賈赦衝著榮府的方向唾了一口,“遲早我得告你個長幼不分!”
連帶方纔說這事兒不當的賈母都冇了生息。
兩個婆子低著頭,發展著分開了。
除夕事忙,他們方纔是藉著午餐的工夫湊到了一起,時候到了另有其他事情要做。
“明天是除夕,按說年前送禮的都是乾係附近的親戚。遵循慶陽伯府跟我們府上的乾係,她們不該這個時候來。”
門下幾個農莊送來的東西。
這話說出來,賈政擼著鬍子笑了,王夫人雖半低著頭,不過看她側臉,嘴角也是微微翹起的。賈赦也不很傻,當即明白他倆這是用心的了。
賈政看了看王夫人,賈赦冇人看,咳了一聲。
賈赦雖為宗子,但是他住的處所,可不是賈府的正院,賈府的正院現在被他弟弟賈政住了。
“回大奶奶的話,林女人那邊是我們兩個親身去的,剩下的東西都交給了賈府的管事婆子。”
“黛玉纔多大一點。”賈赦拿上回賈母堵他的話來堵賈政了,“要我看,這不過是個遁詞罷了。你們想想,五殿下來我府上相看,如何能直接說出元春來,再說我府上與他並無交集。”
李齊家的一驚,道:“這麼多?”
賈赦喘了口氣,越說越快,“明旨未下,他怎好泄漏風聲。五殿下藉著妹夫的名號前來,不過是個藉口,畢竟我府上無人與他訂交。五殿下做事全麵,既然當初用了妹夫的名號,天然不能將黛玉撇在一邊了。前前後後這都上來三撥人了,照我看,五殿下這般慎重其事,怕是元春的位分比側妃還要高!”
“可不是。”施氏神采一暗,“娘娘進宮這麼些年,每年賜下來的東西連這個兩成都不到。”
賈赦吃疼,倒在椅子上不住的抽氣。
李齊家的笑了兩聲,擁戴道:“誰說不是,送禮可不是這麼送的,哪有超出祖母給人小女人送東西的呢。”
賈赦又氣又疼,不免又有點懊喪,稍許安息半晌,換了衣服吃緊忙忙又去寧府,除夕夜的祭奠是一點錯兒都不能有的。
天子賞的,屬於國公的俸銀。
隻是臨出門口,瞥見隔壁的馬廄,又聞到若隱若現的味道,不由又是一肚子的火。
賈赦將賈母另有賈政兩口兒的反應看在內心,用心有多說了兩句,又道:“不過……上回母親也說了,元春做不得正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