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說了甚麼？”
瑞定曉得這件事兒，因而每年過年都會以“請父皇指導”為由，看看他寫的春聯，然後非常等候的等著天子發話，但是就是不撮要跟天子一起寫春聯這件事。
瑞定倉猝跪下來謝恩。
書房裡便隻剩下瑞定和異雀兩個。
她進了林女人的書房，便被迎到軟榻上坐了，王熙鳳平時再八麵小巧，再見說話，對上宮裡來的人，哪怕明擺著是個宮女，她也是不敢大聲笑不敢大聲發言。
“殿下送的鎮紙在桌上放著，林女人腰間掛著您送的玉佩。”
“女人坐著。”異雀先開口了，她一招手，道：“東西拿過來給女人看看。”
現在看來元春是要去二哥府上了。隻是本來……本來賈元春的甚麼賢德妃，另有鳳藻宮尚書，來的都不明不白的，惹人遐想，現在她去了二哥府上……
冇看天子內心越來越慚愧了嗎？
“朕來跟你們一起吃個飯。”天子也不消人號召，直接坐到了上首，又夏姑姑忙又添了碗筷。
天子臉上一點神采都冇有了，想起來前年賈家老太太進宮存候的事兒。他歎了口氣，賈元春出去的目標大家皆知，隻是天子礙著賈家前後三個國公的麵子也不能推了去。
瑞定想了冇多久，便見異雀和安和進了書房。
二哥……莫非是將來的天子麼？
這話可不好答覆，要說喜好，萬一天子把賈元春賜下來如何辦，要說不喜好……吳妃一咬牙，這會也顧不得獲咎人了，點點頭道：“賈女史小小年紀，臣妾記得她當年進宮的時候才十六歲，行事妥當，待人接物讓人一點兒弊端都挑不出來。”
宮裡也寫春聯，有皇宮裡要貼的，這些都是請了大儒或者大書法家寫的，但是宮裡也往外賞春聯，這個……是天子跟太子的事情。
“林女人的屋子……”異雀躊躇了一下，道：“像是新安插的。林女人的衣服也像是才換的，頭上一絲穩定，也像是新梳的。怕是前院得了動靜，讓奴婢兩個去屋裡喝茶的時候籌辦的。”
天子心知肚明，便隻讓太子跟他寫扇麵春聯了。
瑞定看了他倆一眼，道：“安和先說。”
因而天子便想了這個招數，代替了給群臣們的年禮，幾年下來結果挺好，也算節流了很多開支。
天子笑了笑，隻是笑容裡有點想粉飾甚麼的意義，道：“先用飯，吃完飯再說。”
異雀和安和已經返來了，兩人正在用飯，聞聲主子進門，都不約而同放下飯碗，想過來回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