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笑點頭,從承擔裡摸出八錠銀子,整齊地放到柳青青身邊,接著失職地當翻譯,“爺爺,有了這八十兩銀子,家裡的哥哥弟弟都能夠去書院的。”
對於柳青青的發起,柳全貴是心動的,不過,他卻冇有點頭,而是看向他的四個兒子,“你們如何說?”
在這期間,柳全貴也當真地打量過了一邊站著的常笑,像之前的柳元吉普通,確認了這娃真的能說出青青想說的話,也就不心疼那二十兩銀子了,“一會我讓你娘將小三他們隔壁的房間清算出來,讓常笑住出來。”
“隻是,”柳青青接著說道:“這裡的銀子我籌辦隻留下十兩,彆的的七十兩想請爺爺交給村長,就說是縣城裡朱紫幫助的,不想讓村莊裡有好資質的孩子被藏匿。”
還是柳全貴經曆多一些,想著這個孫女自小便與旁人分歧,揣摩一下以後,“青青,能奉告爺爺為甚麼嗎?”
“大伯,我們是一家人。”
柳全貴沉默,內心卻已經掀起驚濤駭浪,柳家四兄弟一樣說不出話來,聽著青青的話,他們彷彿已經看到了柳家村光亮的將來。
“那就隻能怪他本身冇本領。”柳全貴的這句話四兄弟都冇人反對,畢竟如果冇有阿誰腦筋,再讀也是華侈銀子。
“這是天然。”對於這一點,柳家人是非常附和的。
柳全貴的房間不小,傢俱都有些年份,進了屋他就抱著柳青青在床上坐下,而彆的四兄弟則各自端了凳子坐在他們麵前,“說吧,如何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