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家母說是無空,便讓我代庖,聽聞當今太女殿下本日會來,二孃你不去瞧瞧?”鄭黛娥這話多少有些炸人的意義,一來是申明她是被母親叫過來的,二呢則是摸索下夏蘼的身份。

不知如何了,從剛纔要籌辦出門時起,夏蘼便感覺胸悶心悸,眼皮子還直跳,總感覺這不是甚麼好兆頭,纔有此一說。

女帝的一道口諭,不得不把白茗也關押起來,夏蘼坐在床邊睨了寺人一眼,“孤曉得了。”

待她坐下,又有人奉上茶,很多熟悉的官員來打號召,剩下大多數都是不熟諳的,無上朝進殿資格的官員,有的不甘掉隊躍躍欲試,有的則立足而立張望風聲。

轉念一想,歸正話已經帶到了,他走了今後還能管得著不成?

“謝太女殿下。”莫雅說道,將夏蘼請上高堂位上。

鄭黛娥噎住了。

趙媛順著夏蘼的眼神看了一眼,不在乎的說道:“不過是些小官罷了,不敷掛齒。”話雖如此,但是她也奇特,為何莫雅會請這些人來。

三月三十一,夏蘼代表女帝去莫府道賀,吃酒。

“走。”夏蘼對著趙媛等人說道,聲音抬高了半分,“此地不宜久留。”在世人還冇明白過來時,夏蘼已經抬腳走下去,本來吃喝酬酢的人群,卻不知何時呈現了人攔在夏蘼不遠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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