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海上白光球越來越少。

景琛瞪大眼睛,被嚇到了,嘴張大就要叫出來,下一刻被人捂住嚴實。

“哦!攤牌了!攤牌了!你的小戀人不陪你玩傻子遊戲咯!”劍老唯恐天下穩定叫道。

這是淩奕的房間?

淩奕艱钜坐起來,一隻手捂住流血的傷口,一隻手伸入口袋掏糖。

“是甜的嗎?”景琛舔了舔唇,緊緊盯著淩奕,剛纔的驚駭全拋到腦後了。

最後關頭,淩奕隻看到景琛在對著他叫些甚麼,可認識恍惚,聽不太清。

年幼的景琛哪能坐得住,不過他固然傻,也曉得前院的人不喜好他,偶然還會打他,隻敢在院子裡蹦蹦,在雜草叢中捉蚱蜢玩。

淩奕一愣,不知是因為對方前麵那句“我曉得”,還是前麵天馬行空問出的那句。沉默了一下,應道,“是。”

景琛低頭,頓時黑線,他現在竟然光著泡在木桶裡,這水清到令人髮指,甚麼都被看光了。

“”淩奕嘴角一抽,“真是傻子嘶”不好,血流太多,撐不住了。

走馬觀花地將影象片段旁觀一遍,直到最後一個光球消逝,身材裡彷彿有甚麼東西剝離了。

景琛曉得那是原主殘留的執念,現在消逝了,這具身材算是原本來本屬於他了。

“好好好,我不碰你。”淩奕帶著寵溺地笑,隨後挪揄眨眨眼,“不過是不是先把衣服穿起來比較好。”

片段逗留在一個畫麵上。

“這是甚麼?”景琛心神歸位之際,心頭一突。

景琛卻答非所問,望著那桶“沐浴水”問道,“煉體液?”伸手掬了小捧,真元灌入此中,掌心的水蒸發後析出粉末,“金剛骨,煞妖竹,白鶴散,另有甚麼?”

淩奕摸索半天,終究在懷裡摸出了一顆糖紙包裹的薄荷糖,隻是身上傷口太多,糖紙上染了血沫。

景琛諦視淩奕半響,歪頭笑道,“實話奉告你,就在方纔,我融會了與你們之前有關的統統影象。”

“你不是曉得了嗎?”景琛打斷他,修神訣衝破到第三層,身材出現出的力量讓他有了叫板的底氣,“身材裡換了一小我的靈魂,我不信你冇有感遭到。”

這個陣圖陣紋繁多,不像淩奕的凝冰陣那麼簡樸,乃至陣裡觸及的一些知識並不與煉陣相通,而是完整的符紋迴路。

淩奕笑著從儲物戒裡拿了一套出來,裡衣外套一併俱全,並很細心送了擦身子的毛巾。

房間裡的氛圍似因冰刃呈現而凝固了。

“這”景琛認識裡多出了一些影象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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