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做了個拱手禮,回身就走。
“殿下,這是至公主給您送的東西。”連翹看向一個小宮女,小宮女的托盤上,正捧著一株一尺來高的紅珊瑚。
寧君榆這般想著,當真低著頭思慮這件事情的可行性。
“曉得甚麼?”
棠落瑾見他這般模樣,雙目微微一垂。
連翹把腦袋垂地低低的,道:“除了至公主,二皇子也給您送了東西,說是這些東西,一部分是托您帶給二皇子的外祖家的,一部分是給您的。二皇子還說,江南那邊,大多數學子都是江南書院的門生,殿下如果到了江南,諸事不順的話,能夠去請江南書院的山長相幫,想來山長仁厚,定會情願幫殿下的忙。”
皇後道:“他氣?本宮比他更活力!真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阿誰……待得久了,竟也要尋一個和阿誰一樣的絕色?絕色?嗬,他也隻要姿容兩字,能讓本宮稱道了。”
“那也不成。”寧君榆雖不若寧君遲那般對峙,定要找個看對眼的人,然後平生一世一雙人,但是貳內心還是想要找個合貳情意的人的。不過這話若直說,隻怕兩個姐姐都不會在乎,乾脆破罐子破摔道,“歸正,兩位姐姐若要給我尋,就尋個和太子一樣都雅的。如果她比不得太子都雅,那我娶她何為?還不如和……還不如乾脆本身一小我過一輩子得了!”
寧君榆並非尋根究底之人,見棠落瑾不說,也未曾詰問,隻又賴在棠落瑾這裡,說了一堆的話,又和棠落瑾打了場拳,勝利把他的小外甥給打趴在地上,這才心對勁足的走了。
寧君遲看了寧君榆一眼,待把寧君榆看得站直了身子,才轉頭對寧珍兒暖和道:“男婚女嫁,人之大倫。珍兒本身看得紮眼的人,將來才氣過得好。你四哥本身看不慣,那我們將來,就讓他盲婚啞嫁,等他掀了蓋頭,才氣曉得本身媳婦兒長甚麼樣。”
寧君榆心中光榮本身顯顯改了口,見門口五公主來了,乾脆起家道:“兩位姐姐漸漸尋,擺佈我是定要娶一個絕色的,若非絕色,我就乾脆單著好了!二哥、三哥都不肯結婚,我也不結婚了!”
寧君榆:“……”
寧君榆本來和棠落瑾談天以後,心中都有些擺盪,想要結婚生子,先留下子嗣再說,成果聽到大姐、二姐彆離舉出的幾個閨秀人選,寧君榆臉就黑了。
父債子償,不過如此。
但是前次聽到寧君榆所說的蔣寒漪繡的佛經後,他令人去查,才發明皇後常常從一些小事上難堪蔣寒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