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懇請,太子此次,帶著臣的七個孫子,一同前去邊疆!”寧山道,“至於臣,情願和季子君榆,一同為太子,保住長安城!”
棠落瑾本就遊移,聞得寧山的話,微微一歎,親身扶起了寧山。
他能一麵殺雞儆猴,威脅的一眾皇子連吭都不敢吭一聲,一麵還不忘將十二皇子和四皇子的事情牽涉出去――哪怕太子冇有直接把弑父之罪,安在十二皇子身上,卻也給十二皇子安了一個知情卻冇有及時報的罪,如此一來,或許不必死,但是那皇位……卻也絕對不成能了。
寧山微微遊移:“當年皇後換子,是以坑害了太子。本日,不若再行換子之舉。”
棠落瑾的劍已然架在了四皇子的脖子上:“孤再問你一句,弑父之心,你是否定真有?你若利落承認,孤便給你一個痛快,不然……弑父殺弟,即使淩遲也不為過!”
太後聞得此事,本來是不肯棠落瑾分開。待聽到棠落瑾說了若他不去,藥材不送疇昔,這此中的傷害時,太後才隻得寂然道:“罷了,這些事情,哀家也不懂。你父皇跟哀家說這些話的時候,哀家隻感覺你父皇說的有理;現在你又跟哀家說了和你父皇不一樣的話,哀家又感覺你的話有事理了。哀家竟不知,該信誰的好了。”
但是即便如此,他也被太子套出來了不該說的話。死了。
寧君榆冷靜的跪了下來,不語。
棠落瑾一怔。
棠落瑾倒是直接往四皇子身上砸了一枚印鑒,道:“四皇兄當真不知?那麼,這印鑒,又當如何提及?這是罪臣平王府的印鑒,得此印鑒者,能夠批示平王府遺留下來的部下。而這印鑒,是孤從你的隨身小廝身上搜尋到的!”
棠落瑾想得並不是這個主張,正要回絕,就聽寧君榆亦開了口。
世人皆跪下道:“臣不敢!”
四皇子原就不明白,本來對兄弟們一向客客氣氣的太子,為何會俄然翻臉,現在聽到棠落瑾的解釋,恍然明白過來――是了,遵循棠落瑾的虛假,定然是把握了統統證據,纔敢拿著劍來威脅他,不然的話,棠落瑾寧肯關著他,都不會頂著朝臣的非難來做這等事情的。
“弑父殺弟又如何?我既做得,就敢承認!”四皇子漸漸站直了身子,眸子裡一派赤色,道,“成者為王敗者為寇,本日,你既找了證據來,又當真要殺我,那便殺罷!如此,也好讓天下人瞧瞧,一個口口聲聲說友悌兄弟、孝敬父皇的太子,是如何偷偷摸.摸的殺了本身的親哥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