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同迎入的另有少將複又拜訪的唇舌。
……公然是喝多了吧……
“嗯?”
顧思遠感覺本身的呼吸都帶著火星:“……厲鋒。”
池厲鋒做好了一個三明治給他,還細心地切掉了麪包邊:“那我們明天吃小籠包配小米粥。”
……真不曉得醉的那小我,是誰。
他號召機器人送來了醒酒茶,半摟半抱地給少將硬灌了好幾杯,然後和機器人一起把他拖回房間的床上,在床頭櫃上放了一杯水,再幫他蓋好了被子。
“你管幾十瓶酒叫‘冇多少’?”
他俯下身,在池厲鋒的唇側悄悄印了一下:
“一點點。”
“……一點點。”
池厲鋒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頸側,頓時無師自通地挑選了一句不消跪搓衣板的標準答案:“那我下次不如許了。”
顧思遠下認識地想問他“噓”甚麼,但剛一開口,就被人捏住下巴,吻了上來。
“冇有。”顧思遠開闊蕩地看著他。
“冇有?”池厲鋒又問了一遍。
“你明天可不是這麼說的,”顧思遠接過牛奶說,“一向在說甚麼‘一點點’、‘冇多少’……親,你差點兒喝光了一個9層高的酒櫃你造嗎?”
在房間中被調劑得非常微小的光芒下,坐在床頭的顧思遠把少將的髮絲在他而後理整齊,躊躇了兩秒鐘,終究決定把方纔的設法付諸實施。
第二天一早,占了便宜就高興的顧思遠和以往一樣,在早餐桌上和池厲鋒會麵。
下認識地,他張嘴深深地吸入了一口氛圍。
“早。”池厲鋒拿過兩片全麥麪包,“煎蛋、培根、生菜、芝士?”
公然……
……但他不肯意被提起?是但願甚麼事情都冇有產生嗎?
“……你喝多了。”
並且,顧思遠不得不承認,池厲鋒的吻技比他強了不止一星半點,他本來籌算的“用吻技征服男人”這句話的主語和賓語,應當倒置一下纔對。
又是一下:“再呼吸。”
他們之間有過無數次唇舌相碰,但冇有一次是真正的親吻。
說完這四個字後,他冇有再玩兒甚麼若即若離的把戲,而是順著本身的情意,聽任本身的唇舌追逐感官上的統統誇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