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遠感覺這個名字很耳熟,想了半天後終究記起來上午在播送上聽到過他,模糊記得他彷彿還是本身老公的前任下屬。
#回絕忽悠,從我做起,我們理工男就是有邏輯#
“這個社會……”梁溊放了他一馬,不再詰問淩寒對本身的評價,“這個社會的佈局失衡遲早會到繃不住的臨界點。提及來也真是好笑,二次退化讓alpha幫忙人類在宇宙中安身,也為人類埋下了毀滅性的禍端。”
顧思遠遊移了一下,梁溊之前喜怒不定的表示,讓他有些拿不準對方現在的態度。但他還是規矩地和他回握了一動手:“再見。”
梁溊一手端起咖啡,一手從中間的餐盤裡取了幾塊餅乾,轉過身後對顧思遠說:“不美意義,中午加了會兒班,以是冇有用飯。一起聊會兒?”他意有所指地瞄了一眼中間剛空出來的坐位。
……這個詞我用對了吧?他想,高考語文教誨我們:“班師”前麵不能加“返來”的吧?
梁溊又笑了一下,漫不經心腸勾著咖啡杯送到唇邊,目光落到了坐在離他們不遠處的一名密斯身上。她一身白衣,麵無神采地低頭坐在那邊,彷彿四周的天下跟著丈夫的滅亡已經和她擺脫,明顯臉上未現哀慼卻讓人看得分外揪心。
“你覺得蓋亞的呈現就足以處理題目了?”梁溊不屑地說。“他不過是在溫水煮青蛙,達摩克利斯之劍仍然高懸在我們頭頂。”
……這下更不曉得該說甚麼話題好了。
梁溊點了下頭,行動裡充滿了不置可否。
“形成這統統的古蹟,汗青上稱它為‘上帝之手’。我倒是以為,如果要想竄改這統統,隻要第二次呈現‘上帝之手’。”
顧思遠囧囧地和他碰了一下杯。
“要不要再去給你拿一些?”顧思遠問,如何看都感覺他吃的不是一個成年男人普通的午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