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吃完早餐,二郎和三郎返來了,二郎手裡拎著一捆柴木,粗細都有,挺健壯的一捆,三郎的小竹蔞裡有些野菜。兩人發上衣服上都沾了露水,以及草木屑另有些泥濘。
“行。”劉二郎點頭應。
二朵聽後歡樂極了,她正愁著如何持續用蚯蚓餵雞呢,抱著楊大腿笑的可大聲了,跟個小瘋子似的,三朵也在一旁軟糯糯的說著話,吵嘴清楚的眼睛忽閃忽閃的光芒,讓楊大娘內心都軟了,又撿了些常日裡本身重視到的小知識奉告兩個孩子。拉著季歌的手直誇她,把劉家的幾個孩子照顧的很好。
“嗯。我陪著你大嫂出幾天攤,冇甚麼事,我們就去尋長工活計。”劉大郎看著二弟說著。
早餐已經擺上桌,可二郎和三郎還冇見人影,季歌就訥悶了,走到後院裡問著兩孩子。“曉得二郎和三郎去哪了嗎?”
劉家住進這院掉隊,把小廚房拆了,後院刹時敞亮了很多,從城外運了些土返來,依著東牆開了四畦小小的菜地,右牆的角落裡,恰好用拆了小廚房的泥磚,建了個寬半丈長約一丈不足的雞圈,十隻雞賣掉了五隻,養五隻雞剛好合適,不太擁堵,餘下的空間用來晾曬衣物等等。
在鬆柏縣住了幾天,冇急著做小賣買,把新家裡外拾掇安妥,夜裡躺在床上,季歌和劉大郎扒拉著平常花消,雖說故意機籌辦,還是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