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蛋糕分紅六份,就是十八文錢,分給老闆三文錢,大嫂用了五個雞蛋另有麥芽糖和麪粉等,本錢算五文錢,這麼一算,我們還能掙十文錢。爆米花的本錢最低,發糕的本錢和蛋糕差未幾。”劉二郎越算越鎮靜,眼睛更加的敞亮。“就算一天隻能賣掉兩份蛋糕,兩份爆米花和發糕,一天也能掙近十文錢,一個月下來掙的跟火焙魚差未幾,另有山裡的菌子,一併合起來就是五六百文錢呢。”
大郎說的代價,跟季歌想的差未幾,她點著頭說道。“就這代價。至於抽成,賣出兩份蛋糕給一文錢老闆。爆米花和發糕各賣出三份,老闆可各得一文錢。如許的抽成還是挺可觀的,加上我們的吃食味道不錯,主如果一個新字,鎮裡還冇有爆米花和蛋糕呢,如許白撿的錢,應當店鋪情願嘗試著讓我們寄賣。”
二朵從速拿著木盆往裡添了水,接過三弟手裡的魚蔞子,把小魚都倒了出來。“明天的四籠魚還很多呢。”
“好。”二郎把木屑拾掇安妥,拍了拍身上的灰塵,這才邁進了廚房,笑著對季歌說。“大嫂這新吃食,可真香,濃濃的蛋香味撲鼻,中午吃的肚子飽飽,也有些餓了。”
二朵和三朵手牽手的進了廚房。“大嫂,做玉米發糕呢。”二朵瞧了眼問著,眼睛骨碌碌的轉,大嫂說的新吃食在哪?然後,目光落到了小灶上,靠近些,還能模糊聞到一股香味,濃濃的蛋香,她眯起眼睛笑。“大嫂,我聞著香味了,這就是新吃食啊?甚麼時候能吃?”
這要換之前但是想都冇法想的事情,不出山就呆在家裡,一個月還能掙這麼多,不是苦活也不是累活,就是要每天出山進鎮,他們走風俗了山路,壓根就不覺這是難事。
“洗洗手,這兩隻碗是你和你大哥的份,一起嚐嚐,倘若冇甚麼事的話,恰好我們來講個章程。”這蛋糕也算是挺勝利的,季歌內心鬆了口氣。
三朵已經風俗了,看了眼二姐,把大嫂抱的更緊,抿著嘴害臊的笑,標緻的杏仁眼閃閃發光。
二弟三弟都在媳婦跟前露了臉,大郎想著他也不能太弱,從速出聲。“蛋糕能夠定三文錢一份,發糕是兩文錢一份,爆米花也是兩文錢一份。這代價在景河鎮能賣的出去。”
“對。”季歌伸手壓了壓蛋糕,軟軟的,看著賣相是做出來了,又用筷子夾了一點試著。口感很嫩,疏堅固香,五個雞蛋可不是白放的,味道特彆的足,把牛奶的缺點給彌補了。“來,都彆忙了,二朵領著三朵洗洗手,我把蛋糕切統統,你們都來嚐嚐,比發糕要軟和疏鬆,蛋香味很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