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題就這麼揭過,母女倆提及了平常嚕囌事,以及有身要重視的事項等等。
季母冇好氣的道。“笑的真傻,公然是個憨的,今後彆是小我就對她掏心掏肺,得把乾係理清了,掌控好度才行,冇得又出幺蛾子。另有啊,你跟一朵間,記著了冇?我說的話。”
“看哪那都像。”季母回了一嘴,沉默了會,忽的換了語氣。“你啊,真隨了我倆,也就冇現在這出息了。”頓了頓,又說。“你跟一朵間的事,總不能揪一輩子吧,彆彆扭扭的處著,也不是個事兒。”
季歌冷靜的被噎了口。“那,我攤子出事了,你如何就管上了?”
“管甚麼?”季母昂首看了眼大女兒。“用不著管,大麵上懂就成了,旁的跟著去,男娃管多了,推一步他就動一步,像你爹,就跟個木頭樁子似的,你大哥跟他十成十的樣,你二哥多少要矯捷點。”
“彆這麼看著我。”季母說話特直白。“在我眼裡,女兒都是賠錢貨,養大了好給兒子換親,我才懶的費心管這些。”
季母還說得尋了空親身上天青巷和花氏伸謝,這會晤花氏過來了,拉著她倆人親親熱熱,說了好一會的話,彷彿成了對豪情深厚的老姐妹。走時,世人送著他們到大門口,站在家門口,又細細的說了幾句窩心話,才笑著出了大門,慢悠悠的分開貓兒衚衕,待人都走冇影了,立在門口的世人才重回堂屋裡。
“對。頭一返來縣城,冇錢也能到處看看嘛。”季母坐到了墊了毯子的竹榻上。“這岔事過了,我們籌辦明天回家,你三弟四弟還在你嬸子家呢。”
“你怨麽?”季母反問著,不等她答覆,又道。“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養的再好也始終是彆人家的,你也彆糾結這事,之前就跟你說過,我也冇想過,今後從出嫁女身上獲得甚麼。”
“大嫂,你冇事罷。”三郎喘著粗氣,滿頭大汗,紅著眼睛問。
至於未過門的二嫂,她幾番思考,決定問問季母。本來她想買對銀耳墜,有便宜的隻要三百文,款式特簡樸都冇形狀。此次,二哥也幫了忙,她想給二哥撐撐麵子。可她把這話跟季母一說,就被季母敲了腦袋,毫不包涵的罵了她一通,最後一錘定音給一百文錢就行了。
“噯,去吧。”季歌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他們都是好的。”季歌內心也歡暢。
季母斜斜的看著她。“莫誆我就成。冇多久你二嫂也要進門了,你自個看著辦,暗裡我不管,麵上得把碗端平了,彆因著些雞毛蒜皮的嚕囌,壞了她倆妯娌情分。換親就是費事,我是冇有想到,你還惦記取孃家,早曉得,臨出嫁那兩年時,我就該給你說說這些情麵油滑。”老話說傻人有傻福,現在想想真冇錯,在家的時候她冇管,成了彆人家的媳婦,她倒是操起心來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