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親王綿愨、純郡王綿懋齊齊轉頭,齊刷刷擺手道:“三弟,彆鬨兒!”
綿悠心中大是不平氣,顏mm就是太孝敬懂事了,才誤了,現在她已經決定逃婚出海了!不過這件事,他天然不能奉告兄弟們曉得。
綿悠看懂了本身皇額孃的企圖,不由黑線了:“皇額娘,您每年生日,我也冇少了您的壽禮啊!”——您竟然貪墨到了了頭上,真丟臉。
聽得“娶福晉”三字,綿悠如臨大敵,“娶誰?!”
四貝勒綿偲固然娶了福晉,但他貝勒府也尚在修建中,是以還一向帶著妻妾住在宮裡呢。
看著這一幕,純郡王這個塊頭最大的糙男人卻收回了憂愁的感慨,“想當初,我還覺得皇額娘會選舒顏表妹給三弟做嫡福晉呢,冇想到……”
你丫的不曉得女人最喜好珠寶金飾嗎?過壽不送我這些,送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
越說不讓嘀咕,慧親王綿愨這個長兄也忍不住嘀咕了起來:“顏兒丫頭還真是個薄命的,年紀悄悄連個孩子都冇有便守了寡,這今後的日子可如何過下去?如果再醮吧,彆人還指不定說得何其刺耳?如果不再醮,一個孤零零的,更是不幸。”
綿悠正要開口問,綿愨這個長兄正色道:“好了,時候也不早了,三弟和四弟且回西園歇著吧,我跟你們二哥也該出宮回府了。”
“你不嫌棄她是喪夫之身?”綿懋眼中帶著期盼的雀躍。
綿悠嘿嘿笑了,“大哥你可彆出售我呀。”
“你——”被弟弟數落,綿悠臉皮有些發漲了。
慧親王綿愨瞪了綿悠一眼:“顏兒是女子,且夙來孝敬懂事,豈會學你那般離經叛道?!”
綿悠點了點頭:“嗯,在京中總還是要有個落腳的處所的。”
中間的純郡王綿懋已經有些看不疇昔了:“我說你也該消停點了吧?老誠懇實的,等著娶福晉吧!”
綿愨看不慣二弟這般逗弄幼弟,他擺手道:“好了,我們實在議論三弟的婚事,扯到四弟身上何為?我瞧著呀,四弟已經娶了瓜爾佳氏的格格,三弟的嫡福晉約莫會是西林覺羅家、或者鈕祜祿家傳聞也有適齡的格格……”
綿懋打量著綿悠那副防備架式,忍俊不由,“這個我哪兒曉得?但必定是世家大族嫡出的格格,單看汗阿瑪和皇額娘中意哪家了。”
聽得這話,綿悠隻恨不得立即跑路。
這個兒子,好久不見馳念得緊,見了以後……她如何感覺這麼礙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