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樣加快了速率,要搶在劉彥直進入洞口之前截住他,同時手中的水下突擊步槍不斷髮射,但這類槍彈的能力和射程都很有限,追不上對方下潛的速率。
劉彥直身上裹著甄悅給他的護甲,漫無目標的飄著,他很懊喪,很絕望,甄悅死了,她把穿越的機遇讓給了本身,和路朝先同歸於儘了,作為一個男人,不能庇護本身的女人,讓女人帶著肚裡的孩子一起死去,是莫大的哀思和打擊。
他現在傷勢極其嚴峻,斷了一手一腳不說,胸口一個碗大的透明洞穴,固然還能對峙一時半會,但戰役力嚴峻降落,冇法庇護甄悅了。
他要手刃劉彥直,將他的腦袋砍下來當球踢,為兩名死去的火伴報仇。
耳畔傳來波浪的聲音,陽光刺目,海鷗在天涯遨遊,劉彥直展開眼睛,四週一片碧海,本身正漂泊在波瀾萬頃的海麵上。
等他換上爆破彈,目標已經消逝了,部下指了指淮江水麵,表示目標鑽進水裡去了。
又是一槍,劉彥直的右手齊腕被打斷,手把握著青銅劍飛到遠處。
劉彥直緊跟著躍起補了一劍,將那名膽敢在他麵前玩刀的時空差人從肩膀劈到了胸口,鮮血箭普通射出,這些孫子輩可冇有瞬時封閉血管的才氣,當場就掛了。
劉彥直猝不及防,被推動了蟲洞,轉頭看去,路朝先已經追到了跟前,揚起了手中的獵鯊刀,而甄悅手中拿著一枚手榴彈,她臉上帶著勝利的淺笑,最後看了一眼劉彥直,拉下了保險銷。
劉彥直水淋淋的躺在船麵上,他扭頭打量四周,海員們赤著古銅色的上身,孔武有力,船艙裡是一張張稚嫩的麵孔,儘是些十來歲的男孩女孩。
身畔呈現了水下突擊步槍發射的箭桿槍彈的軌跡,路朝先和他的朋友越追越近了,劉彥直缺手斷腳,在水下流動速率大受影響,甄悅的身材冇有顛末改革,也遊不過追兵,兩人正籌辦決一死戰,俄然發明水底有亮光。
“你感覺我能去哪兒?”甄悅苦笑,這是一場你死我活的戰役,隻能有一方存活。
路朝先帶了五小我過來,這一眨眼的工夫就被劉彥直乾掉了四個,隻剩下隊長路朝先和一名機槍手,兩人敏捷啟動飛翔器,黑大衣內裡揹著的方形箱子下方的向量噴管放射出火焰冇,推動聽體飛翔,兩人一邊追逐一邊開槍,麋集的彈雨潑風普通打過來,劉彥直的後背被打得馬蜂窩一樣,但這些7.62毫米口徑的槍彈他還接受的住,隻是眉頭略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