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計們,我們被綁在戰車上了,不乾也得乾了,我們要回到基定時空,需求滿足三個前提,一,拿回穿越艙並修複,二,占據翠微山一段時候,三,獲得必須的能量,以是我們四小我的力量是遠遠不敷的,我們需求大量的人力物力,以及最首要的時候!”
擺設完了,方承龍帶了二十名親兵,遵循打算和劉彥直一起去會劉良佐,兩人騎馬並轡而行,踏著積雪前去總兵府。
兩旁親兵衝出,劉彥直雙手齊出,搶了兩柄雁翎刀,刀鋒閃過,親兵保持著姿式生硬站立,脖頸上一道細細的陳跡,過了半晌腦袋才滑下來。
“汝是何人?”劉良佐眯縫起眼睛問道,他本來是隨時能夠殺掉方承龍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傢夥的,隻是顧忌方父的身份和方家招募的那幾千義勇罷了,但是撕破臉就冇這些顧慮了,大不了全殺了。
七星寶劍橫在百戶脖子上,劉彥直冷聲道:“你家將軍姓甚名誰?”
總兵府正堂前的空位上,兩側站滿了百戶以上軍官,鴉雀無聲,隻要甲葉摩擦的輕微動靜,這些軍官都是大明朝的正規軍,頭戴高頂缽盂盔,身穿垂到腳踝的滿身甲,加上高高的盔纓,比凡人高出一大截,更顯森嚴威武,令人不寒而栗。
方承龍歎道:“兄台可知大明朝半壁江山是如何淪喪的?恰是因為守土之臣每一個都是這麼想的,文官貪財,武官怕死,百萬雄師一觸即潰,望風而逃,滿人全族不過數十萬,八旗兵不滿十萬,竟然能長驅直入,飲馬淮江,我不平氣啊。”
堂下襬著一張桌案,總兵劉良佐就坐在案後,他身穿一品武官服,胸前補子繡著獅子,頭上倒是一頂鳳翅盔,桌上擺著他的佩刀,關防印信和一壺令旗。
雪夜街頭,一隊騎士向北門疾走,為首之人恰是方承龍,戍守北門的是方府的仆人和招募的義勇,也是方三公子獨一能變更的嫡派人馬,而其他三座城門和城內的衙署、糧秣軍器庫房皆在劉良佐節製下,劉部兵馬浩繁,他決意降清,誰也禁止不了,除非深切虎穴,挾持劉良佐號令眾軍,曉之以理動之以情,方有三分勝算。
不過很快穿越者們就曉得這不是在演戲,方承龍毫不躊躇的拉脖子,要不是千鈞一髮之際被劉彥直捏住了劍刃,頸部大動脈就割開了。
方承龍叮嚀本身四個嚇呆的親兵清算殘局,將那百戶捆綁起來,將滿地的屍身和腦袋拉到牆角,剝下衣甲穿上,那邊黨愛國在給其他三人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