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搞得鬼?”唐恩瞪大眼睛,忍不住破口痛罵:“一個航班一百多條性命全都餵了魚!這是人做事?腦筋有病吧你!”
唐恩微小的掙紮讓他回過神來,艾倫鬆開手,換上一臉不屑的神采:“我早就不是阿誰練武不如你的小孩兒了,也不會隻是放狗咬人,而你還是是得了一點成績就沾沾自喜,從不把彆人放在眼裡的討厭鬼,你覺得你那趟班機出事是一場不測,彆蠢了。”
艾倫毫不粉飾本身的鎮靜,雙手都在顫抖,哆顫抖嗦地從內裡抽出一隻滿滿的注射器,走近手術檯:“彆怕,不會很痛。”
可惜唐恩滿身麻痹,還冇緩過來,力量不敷。
“聽到這個凶信你彷彿不是很絕望啊,你不斷望我如何再給你但願,我給不了你但願又如何能給你洗腦呢?”艾倫跟念繞口令似的,一臉指責地看著唐恩:“嘖嘖嘖,真是一個令人不費心的傢夥。”
“你想乾甚麼?”唐恩吃力地動了脫手指,該死的,他現在底子冇有力量抵擋。
“……”艾倫一腳踢翻手術檯邊的小推車,各種手術器具咣噹散落一地,泛著冷冽的銀光。
再扯下去老子真的絕望了,爺的臉特麼的不是橡皮糖!
“對了,你莫非一點都不獵奇為甚麼你和凱希都是一個爸生的,如何報酬倒是天壤之彆,你的父親和爸爸為何會如此偏疼?”艾倫笑的一臉玩味。
艾倫攤手:“因為你們不是一個爹生的。”
唐恩壓下內心的慌亂,垂垂沉著下來,他實在想不通本身到底哪兒招惹到艾倫了,莫名其妙地就被惦記上了。
艾倫怒不成遏,他兩世處心積慮對於唐恩,還是以被家屬除名又判極刑,一無統統,現在還要和彆的靈魂搶一個身材,成果他視為眼中釘肉中刺的死仇家竟然不曉得他是誰……這個蠢貨!
艾倫眼裡的肝火一下子被這兩個字澆熄,掐著唐恩的手也鬆了一些,小時候那些虛假的親戚們這麼叫他隻會讓他討厭,恰好這兩個字從唐恩的口中吐出來,卻不測埠有些順耳。
便宜爹本來就不是他親爹,關他屁事兒。
“陳狗蛋!”唐恩驚呼,千萬冇想到竟然是這貨,固然童年暗影還在,不過他對於陳狗蛋的熟諳僅限於放狗咬他的小屁孩,神經也不那麼緊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