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高?老弟你不實在啊!”販子還真被嚇了一跳,他覺得一百兩頂了天了。

對付走了客人,蘊尉纔有工夫跟秋寒嶼好好說話。蘊尉想讓秋寒嶼嚐嚐新做的躺椅,秋寒嶼卻一使巧勁讓蘊尉坐了下去,而他本身則拖了個馬紮坐在他身邊。

這都是甚麼跟甚麼?蘊尉有點跟不上秋寒嶼的節拍,不過無毛病他接話,“哪有人嫌銀子多呢?有了這筆錢,爹孃能夠挑個紮眼的孩子過繼了。可我還要讀書、趕考都要銀子呢。”

“先頭阿誰價兒再加一個整數。”蘊尉也明白總不能每次都像前次一樣坑二傻子,因而也冇含混直接要了高價。這是高要了,坐地起價當場還錢,總要給本身留不足地。

踩住他手的人恰是方纔返來的秋寒嶼。他回身看看身後的蘊尉,退了一步從男人的手高低來,等男人從地上爬起來,“再來就送你們吃公糧。”

“秋哥,這可不可,我如何能要你的錢?”蘊尉嚇了一跳,怪隻怪之前太熟諳了,連侄兒都替他養了,還能不熟諳麼?弄得這會子掰扯不開,蘊尉冇來由回絕秋寒嶼的錢。

吃水不忘挖井人,賺了錢天然不該忘了出主張的人,但是等販子來到攤子上看到蘊尉仰躺在躺椅上,舒坦地不得了!

“啪!”一聲脆響,領頭男人打飛了蘊尉手裡的荷包,銅錢從冇紮緊的口掉了出來。“還冇有人敢跟老子還價還價,小子,你是第一個,你有種!給我砸!”說著率先掀翻了他麵前的小桌子。

“二百兩你收著!”秋寒嶼將方纔拿的銀票塞進蘊尉手裡。

“這是二百兩。你能夠走了!”一個熟諳的清冷聲音在蘊尉耳邊響起,一回身冇瞥見人先看到兩張銀票。

“總有個價兒,你說出來,我參詳參詳,合適我就要了。”販子一邊說一邊已經開端思慮要如何給這個摺疊躺椅要上代價去了。

“如何?老闆看不起哥幾個是如何著?看你的模樣是冇聽過老子的名號了!”領頭的男人一臉不懷美意。中間一個肥大的男人湊到他身邊,“虎哥,這弱雞仔是新來的,大抵不曉得船埠這片是虎哥您罩著的。喂,小子,虎哥到你這兒吃餛鈍是看得起你,你還不從速給虎哥賠罪!”

“收好!”論武力,十個蘊尉也不是秋寒嶼的敵手,加上此時正在船埠實在不是讓步銀票的好處所,多少人看著呢!蘊尉無法讓步,臨時收下銀票。

傍晚送走最後一波販子,蘊尉母子像平常一樣籌辦收攤,卻俄然又走來一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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