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寒嶼對衙役道了謝,又給他一個大荷包,纔將人送走。送走了衙役,秋寒嶼換了身衣服入城,然後去了酒樓點了一壺酒幾道小菜消磨了一下午的時候,入夜以後從衙門的後門拜訪了縣太爺和他的師爺。
縣太爺對這個肥缺很對勁,一心等著任滿就去茂涼上任,成果秋寒嶼告密蘊秦槐花放火,當年縣太爺的考評隻得了傑出,冇走成。本來縣太爺內心是應當記恨秋寒嶼的,但是秋寒嶼給他流露了一些動靜,讓縣太爺將信將疑,現在征兵的號令下來,縣太爺作為宦海中人隻要稍做探聽,那裡還能不曉得西北的局勢。
等秋二從縣衙出來不久,一個下值的衙役懶懶惰散,晃閒逛悠地出了衙門往城外走去。如果蘊尉在,他必然會感覺此人麵善,因為他恰是第一次去蘊家收稅的差役的領頭人,他也是將被蘊秦槐花摸走的銀子送返來的人。
“既然你如許說,那這些東西……,師爺,你就代上麪人收下吧,叮囑他們把事兒辦標緻了。”縣太爺抬抬手讓師爺接過銀票。至於這些錢是不是真的給了上麪人,大抵隻要縣太爺和師爺兩人曉得了。
“娘,這事兒隻要成了,不但金飾我給您拿返來,就是您之前給我的銀子我也更加給您送返來。”秋二包管。
“娘哎,那方氏看我到處不紮眼,恨不得吃我的肉,這些年都是娘您護著我,我就是個牲口也分得出親冷淡近,該跟誰靠近啊!”秋二隻差對天發誓,不過這些話也充足了。
縣太爺和師爺在宦海這麼多年,早已經變成人精,秋寒嶼隻稍稍提了提就明白了他的意義。“三公子這是做甚麼,你的意義,本官明白了,此事不過舉手之勞,就衝三公子對本官的活命之恩,這事兒本官也會幫你辦了。”
“還未跟大人稟告,秋某的朋友是本縣廩生,蘊尉蘊秀才。本來是籌算結婚以後,秋某將戶籍遷入蘊家,現在還請大人幫個小忙……”秋寒嶼說著從衣衿內裡取出一遝銀票。
師爺頓住冇有往下說,但凡是有腦筋的都猜獲得,秋二說的退役的人必然不會是本身。
秋二姨娘還是信賴本身兒子的,和緩了神采,“你方纔說甚麼?要如何撤除秋三兒?”
師爺邊聽邊點頭,感覺縣太爺的闡發比他有事理多了,不過,“大人,秋三曾經提示你我此去茂涼任職是禍非福,不曉得大人還記不記得,當時候我們方纔疏浚了乾係冇多久,去茂涼的事兒尚未十拿九穩,我從未對任何不相乾的人提起此事,就連我家婆娘都不曉得,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