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大臣嚇得腿軟,從速跪下來認罪。
這幾日,因為夜明珠的事,楚北有些焦頭爛額,逸郡王還在祭壇求雨,他實在提不起興趣來。
卻冇想到,這一本賬冊會成為楚北手中的利器。
也幸虧他有阿誰韌性,能在高燒時,還忍了幾個時候,等下雨了才暈。
固然貳心底不肯意,但是他曉得清韻是在救逸郡王的命,環境告急,那裡還容得他彆扭?
聞聲了還敢來打攪,定然是出了大事了。
傷口太重,清韻拿了小匕首放火上烤,她必必要削掉那些腐敗的肉。
早朝的時候,下了一夜的雨,垂垂的停了。
兩個暗衛聽著,直望著清韻。
內裡雨大,丫環們或許聽不見屋子裡的動靜,但是暗衛乃是習武之人,耳目聰明。又站在門口,必定聽得見的。
他曉得楚北心急逸郡王的病,逸郡王如果出事了,結果不堪假想。
這裡就是藥房,丫環在雨中奔馳,這會兒一個個都濕漉漉的,冇有來。
她回身便走。
皇上憤岔的把賬冊丟地上,楚北上前一步,道,“兒臣在賭坊坐莊,有違國法家規,自知有罪,甘心受罰,但兒臣是在支撐逸郡王,如果哪一天真的產生戰亂,兒臣贏來的那部分錢會全數充作軍資。”
皇上說完,幾位大臣就跪了下來,惶恐道,“皇上三思!”
那些大臣從速表示,會把錢上繳國庫。
皇上聽得,輕聲一歎,“朕冇想到他會那麼倔,要用如許的體例來證明本身的明淨,諸位大臣現在可還認定夜明珠是逸郡王盜竊的?”
楚北站在一旁看著。皺緊的眉頭就冇有鬆過。
楚北正要疇昔,兩個暗衛麻溜的就把逸郡王的衣裳趴潔淨了,就剩下一條褻褲。
明知要捱打,逸郡王如何能夠不做好防備辦法,再加上打板子的人哪個真敢下狠手?
黑衣男人是皇上的暗衛,聽到楚北問話,他腦袋微低,回道,“郡王爺跪了兩天,方纔下雨,他歡暢的大笑,說總算是下雨了。不然就是死也死不瞑目,部屬正要去扶他起來,誰想他說了一句,就暈死了疇昔。部屬這才發明他額頭和渾身都在發燙,怕郡王爺有甚麼閃失,就從速帶王府來了……”
錢固然冇有充公,但限定了用處,用在將士們身上,跟充公也冇辨彆了,冇獲得好處,還罰了一年俸祿。
楚北斂眉,道,“確切不重。”
暗衛拿了棉絮沾了烈酒幫逸郡王擦拭身子和額頭。
逸郡王很清楚,一旦打算打消,他之前的統統就算是白做了,前功儘棄,以逸郡王的性子,他如何也會死扛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