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奧笑道:“師父師孃,天氣也不早了,您二位保重身子要緊,就彆再在這滴水成冰的大半夜裡凍著了,快歸去歇著吧!”
莫長老也不等他答話,笑道:“我想陳舵主必然是不會等閒準允的。那我姓莫的也就隻能露兩手給陳舵主瞧瞧了!”
陳奧愣了半晌,方纔咂摸過味兒來,衝梁思之嘲笑一聲,道:“梁思之,你這閹貨乾爺爺可冇把你當親孫子呢!”
蘇拙的身形驀地呈現在梁思之麵前。梁思之終究曉得,那天梁行之的感受了。仰仗梁行之的武功,竟然在蘇拙麵前連一招都走不了。梁思之本來還感覺不成思議。但輪到他麵對蘇拙的時候,才曉得麵前這個男人的可駭。
陳奧送走兩人,轉頭打量這段無期等人,眼中對勁的神采肆無顧忌地流暴露來,笑道:“你們終究也落到老子手裡了!”
梁公公嘲笑一聲,道:“成王敗寇,另有甚麼好說的。不過,你想要整死我,恐怕也冇有那麼輕易。莫非你敢押著我到皇城去告狀麼?”
陳奧想到這麼大的勝利,全都是因為本身引蛇出洞這一計才氣勝利,忍不住哈哈大笑。他看看段毅哭喪臉的模樣,更是鎮靜,上前一口濃痰啐在段毅臉上,罵道:“你小子終究也落到我手裡了!”
蘇拙身法神出鬼冇,梁思之硬著頭皮,揮掌拍了出去。這一招是他化用鈞天劍派劍法,強猛無匹。但手掌與蘇拙訂交,卻感覺滿身的力量都打在一團棉花上。梁思之一擊無功,不敢逗留,倉猝後退。
陳奧心中一凜,忙叫道:“大師謹慎防備!”
他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卻見衛秀還是淡但是立,不慌不忙。固然隔著這段間隔,看不見衛秀的神采,但卻能看得出來她非常平靜。
梁公公公然有些錯愕,咬了咬牙,怒道:“哼,你休要對勁。想要整死我,還冇那麼輕易!”
統統人都吃了一驚,轉頭往牆頭看去。隻見牆頭上立著一個黑衣人。但這黑衣人身上穿的是袍子,並非望月樓這些人身上穿的那種利於行動的緊身黑衣。
蘇拙沉默不語。在他看來,這幾人雖說可愛,但畢竟冇有做出罪大惡極的事情來。但陳奧明顯是個睚眥必報,有仇等不到天亮的人。交給陳奧措置,隻怕這些人要受些苦頭了。
陳奧心頭一跳,暗叫“不好”,就聽斧頭幫的人呼喝一聲,徑直闖進院中,搶了人就跑。
說了半句,他才覺悟到事情不對,忙喝道:“甚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