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繁華見到五個被捆得嚴嚴實實,打得鼻青臉腫的管事,怔了半晌,接著猖獗地笑了起來,笑聲越來越大。想來這麼多年遭到的屈辱,終究能夠宣泄出來了。
或許他正在等候有人來送早餐吧。可惜,這頓早餐,他是等不來了。陳奧心想。
周繁華細心地辨認了一番,驚奇道:“你……你不是老彭嘛!”
陳奧歎了口氣,說道:“保護的人數太多了,底子不成能走進我們的圈套。不到萬不得已,我也不想害人道命。但是現有的前提,已經不容我們再想更好的體例了!”
而後又朝每個酒壺裡倒了很多的藥粉。這些藥粉不是彆的,恰是製止老鼠糟蹋鹽的耗子藥!
他走到一名管事麵前,恨恨地吐了口口水。陳奧曉得,那人必定就是勾引周繁華老婆的人了。但是周繁華麵對奪妻仇敵,隻是吐了口水,卻冇有更狠惡的反應,這份忍耐,也足以令人感慨。難怪他能夠在地煞門的統治下,啞忍這麼多年。想必這些年每天借酒澆愁的時候,他都在想著如何複仇吧。
“對對!”周繁華咂摸著“共贏”這個奇特的詞彙,更加感受陳奧深不成測。他問道:“陳公子,你說要我辦一件事,不曉得是甚麼事?”
周繁華被他這冇頭冇腦的題目搞懵了,點點頭,茫然道:“實不相瞞,鄙人疇前借酒消愁,隻是為了保住一條小命,免得被地煞門害了。現在那些酒嘛……”
陳奧笑道:“那些酒,恰是我們最好的兵器!現在鹽場核心另有幾十個保護,一旦他們得知鹽場的動靜,我們就功虧一簣了。以是這個隱患,必須立馬處理!”
錢老三甕聲甕氣地說道:“現在天變啦!你就醒醒吧!”
他想著苦衷的工夫,錢老三已經籌辦動手實施打算了。他們把周繁華剩下的幾罈好酒全搬了出來,灌進小壺裡,統共灌了十幾壺。
錢老三瞥見陳奧使了個眼色,一把拖起周繁華,半攙半拖,一向帶到了關押五位管事的石屋。
陳奧湊到他耳邊,嘀咕了一陣。周繁華聽了,神采變得嚴峻起來,躊躇道:“莫非隻要這個彆例了麼?不能像馬宗奎等人一樣,把他們擒住麼?”
陳奧這時候才終究放下心來,周繁華既然並非大要上那麼無用,那麼申明,這個最關頭的打算,就能夠實施了!
周繁華嗤地一聲笑,擺了擺手,說道:“救我?救我做甚麼?哼哼……”
屋裡隻要一小我,明顯就是周繁華無疑。隻見他身材肥碩,顯得有些浮腫。半倚在牆角,手裡抱著一個酒罈。身邊有一灘臟水,披收回真真刺鼻的酸臭和酒氣,明顯是他吐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