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代掌門,也就是當初的嚴天川實施韜光養晦政策,低調行事,導致江湖上很多人幾近已經忘了這個門派。陳奧暗自嘀咕。

那人從鼻孔裡“嗯”了一聲,說道:“你曉得我是誰麼?”

“我家仆人想要見一見你身後的這位兄弟!”此人聲音又粗又響,如同洪鐘。

陳奧心想,這不是廢話麼?我如何能夠曉得你是誰?

趙菱麵色一沉,問道:“你是誰?為何攔住我的來路?”

趙菱隨口道:“你放心!這些人是朝廷命官,不會拿他如何樣的!”

趙菱搖點頭,說道:“我在明,敵在暗,勝算不大。明天我們已經透露很多氣力了,不宜再肇事端。”

他說著,便衝前麵那人影喊道:“你家仆人是誰?陳奧是我的朋友,你不會害他吧?”

陳奧悄悄吃了一驚,隻覺脊背發涼。那人撥轉馬頭,朝前緩緩行去。陳奧隻能老誠懇實跟在前麵。

趙菱靠在車廂上,臉上肌肉抽動了兩下,墮入了深思。龍青蘋擔憂道:“趙公子,你可要想體例救救陳奧啊!”

話音剛落,就見他手臂一震,一枚物事俄然飛了過來。折臂雙雄覺得是甚麼暗器,擋在趙菱身前,謹慎地伸手接住。湊到車廂裡的燭光前一看,本來是一塊令牌。

那人明顯一愣,有些訝然,說道:“你竟然不熟諳!哼哼,那我就奉告你,這是皇城司的令牌,我們是皇城司的官差!”

龍青蘋怔了怔,感受趙菱語氣冷酷,不似先前那麼熱忱友愛。她想了想,俄然問道:“趙公子,你彷彿不如何喜好朝廷當官的,對不對?”

陳奧心道,如果這些人真的是朝廷的人,那就跟老子是一夥的,應當不會害我!

趙菱一愣,看著龍青蘋清澈的眼睛,猜到她隻是擔憂陳奧,並冇有起狐疑。趙菱略略放心,展顏一笑,說道:“你就放寬解,我不會讓你的陳奧哥哥送命的!”

“折臂雙雄”頭也冇回,伸手一指火線。趙菱翻開車門,朝前麵一看。隻見空蕩蕩的街道上,立著一匹高頭大馬,馬背上一人魁偉的人穩穩坐著。星光勾畫出此人如刀鋒普通的表麵,給人一股肅殺寒意。

折臂雙雄互換了一個眼神,小聲道:“看模樣是個外門的妙手,我們當可一敵!”

陳奧不肯讓趙菱小瞧了,昂然道:“去就去,誰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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