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瘸一拐,向前走了幾步,吼道:“我要殺了他!”
梁思之遭受慘敗,表情憋悶,又被冷嘲熱諷,更加不顧統統,追著陳奧而去。
梁思之痛哼一聲,站立不穩,跌倒一旁。宣寧趁此機遇,跑到陳奧身邊,拉著他站起來,大呼道:“快跑!”
那兩人彷彿對他視而未見,徑直朝梁思之道:“思之!”
陳奧嘻嘻笑道:“我胡說八道,也好過你坑蒙誘騙!”
魏定邦一手扣住陳奧肩膀,陳奧頓時半身痠麻,說不出話來。魏定邦道:“梁思之,你既然不承認,那就請解釋一下。不過是跑了三個犯人,你為何要如此發兵動眾,糾集了這麼多人馬,還將鈞天劍派的人都請了過來?”
魏定邦聽了陳奧的話,感受有些奇特。但他現在得空去顧及梁思之如何吃了虧,他現在滿心都在想著銀礦的事。如果梁思之不能給他一個對勁的答覆,魏定邦毫不會善罷甘休。
魏定邦聞言一愣,出掌緩了緩。宣寧趁此機遇,拉著陳奧閃到路邊。陳奧落空重心,向旁一歪,抱住宣寧的身材,跌倒在地。
梁思之眼睛衝陳奧一瞪。不消猜,這件事必然是陳奧奉告他的。梁思之現在恨不得將陳奧千刀萬剮。但是他方纔因為聽聞銀礦被炸燬的動靜,急火攻心,再加上先前的傷勢,真氣混亂。現在與魏定邦脫手,必定討不了好。
梁思之順手從中間一人手中拔出長劍,向前一刺,就要在陳奧胸口刺個洞穴。
“我問你,銀礦是如何回事?”
那布鞋飛到陳奧麵前,梁思之的劍剛好刺中布鞋。如此擋了一擋,陳奧忙趴在地上,著地一滾,滾到一旁。
這些人個個焦頭爛額,狼狽不堪,恰是梁思之那夥不幸的部下。
陳奧內心暗喜,不住在內心唸叨:快打啊,最好打個同歸於儘!
梁思之眸子一轉,說道:“魏館主,我們的恩仇,待會兒再算。陳奧這小賊,是我們共同的仇敵。先把他摒擋了再說!”
他乾笑兩聲,說道:“魏館主休要聽這小子胡說八道。陳奧最善於的,就是教唆誹謗,風言風語!”
梁思之見本身一劍竟然冇有殺死陳奧,氣得大呼一聲,抬腳就去踩。陳奧來不及起家,唯有在山路上一起滾了下去。固然被石子硌得滿身疼痛,但在性命關頭,也顧不了太多了。
中間幾十個鈞天劍派的弟子聞言,大驚失容,紛繁跪倒在地,有的乃至嚎啕大哭。
但魏定邦現在的架式,擺瞭然是來發兵問罪的。梁思之心高氣傲,向來冇有真正把魏定邦放在眼裡,見他咄咄相逼,忍不住嘲笑一聲,說道:“魏館主明天是甚麼意義?來向我問罪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