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蜜斯另有事麼?”賀蘭慕雨淡淡地卻不失規矩地將我請進屋內問道。

耳聽得身後屋內那狗官一聲輕笑,懶得理睬這笑中含義,抬眼望向前院那株銀杏樹,此光陰已初升,金燦燦的扇形葉子在冷風中嘩嘩地搖著,完整不見了本日淩晨那懸著大少夫人屍身時的可駭氛圍。人類總自誇為萬物之靈,但是生存亡死底子冇法影響到日出日落、葉綠葉黃,真是好笑可歎。

心中滿思迷惑,趁賀蘭慕霜正失神的工夫,我又細心打量了一下她的房間是否有可疑之處,但見靠牆的架子上設著書藉、古玩瓷器、各色裝潢品等等,此中一樣小飾品吸引了我的重視,那是一架縮小版的古琴,隻要手掌大小,其琴座琴絃都與真品無異,非常精美敬愛。

賀蘭慕雨看著我,道:“你想說甚麼?”

抓週・絡簾

我搖了點頭,輕聲道:“大人請便。”

“靈歌mm方纔在想些甚麼?”狗官在身後笑問。

比起女孩兒味實足的賀蘭慕霜的內室來講,賀蘭慕雨的房間便顯得簡樸素雅很多了。紅木牙床上掛著一幅白底繪水墨丹青的帳子,褥麵上放著裝針線的笸籮,笸籮上搭著一件半舊的青灰色的衫子,上麵還穿戴針線,想是在我們來之前她正在補綴……家裡死了嫂子,她還能靜下心來做針線活兒,這副平靜勁兒倒是和女人我有一比(嘁),隻是這衫子……貌似是件男裝,這便怪了,賀蘭老夫人教誨後代甚嚴,賀蘭慕雨尚未出閣,如此明目張膽地為一個男人縫衣服,莫非不怕賀蘭老夫人責她行動有失檢點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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