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很難啊,夫人吹的那曲子我小時候就聽過的,是再簡樸不過的一首兒歌,姐姐你必定也聽過――就是叫《小黃鶯兒》的那一首,交來回回就那麼幾句,何況夫人吹了整整三個月呐,這小傢夥還學不會仿照,真是笨死了。”小丫環抬高聲音笑著說道,回身持續去翻找玉石耳墜子。
說著出得院門來,待那幾個丫環將門關上火線才向閃在暗處的段慈打了個號召,回身又向四夫人的院門前行去,如法炮製地騙太小丫環們,將我徑直帶進四夫人的臥房裡去。不出不測埠,四夫人的房間亦是呈對稱狀佈局,屋裡的隔架上擺放著各種的樂器,琵琶、古箏、簫,窗前幾案上壘著數本樂譜,幾案旁是一架金屬製的鸚鵡架子,一隻灰了吧嘰的鸚鵡正立在上麵歪著頭瞪著我這個不速之客。
“當時你們幾個都在場麼?”顧不得答覆她的話,我持續問道。
既然三夫人的寢室搜不到二夫人的耳墜兒,一個能夠是那耳墜兒已被毀去,另一個能夠就是還在三夫人的身上藏著――前提是如果三夫人是凶手的話。
這個阿灰能夠自行解開腳環毫不是偶爾!它是顛末特彆練習的!那麼練習它的目標安在呢?天然是想要它能夠自在活動――
如何著,瞅阿灰你這意義是想摘了腳環今後也脫成光膀子跟我乾一架了?看把你能的!連鸚鵡們應當具有的最根基的學舌的本領都不會,你還想在我眼皮子底下玩兒逃獄?
“你且莫急,二夫人方纔過世,那戒指色彩素淨,四夫人近幾天內必不會戴它了,你隻需等阿灰幾時放下戒心,將它從籠裡誘出來,到時再取出戒指就是了。”我安撫她道,趁便問了一句:“明天早上你們出去後這窗子是開著的麼?”
我接在手裡,狀似不經意地問道:“如何,四夫人不是住在三夫人的右鄰麼?為何又去了西大院兒住?”
小丫頭也不敢怠慢,叫來堂屋裡那兩個丫頭一起翻找,我則一邊在旁幫手一邊裝著隨口問道:“本日上午三夫人那裡也冇有去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