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燕然笑著探下頭來,湊到我的麵前裝模作樣地嗅了嗅,低聲道:“唔……為兄如何又嗅到了酸味兒呢?”

他笑得眉眼彎彎地低下臉來,額頭幾近碰到了我的額頭,低著聲道:“說得是呢……”

“住在虹館內的主子蜜斯?”我挑挑眉,“虹館的主子是淳王爺一家人,莫非這位小山女人是淳王爺的義女?”

“莫氣莫氣,為兄錯了、是為兄的錯!”季燕然趕緊笑著報歉,欲放下藥碗說話,被我一瞪又從速端到嘴邊,咕咚咕咚地一氣兒喝儘,又是一陣咳嗽,我也顧不得再瞪他,連連拍著他的背,氣道:“你急甚麼!藥是纔出鍋的,也不怕燙壞了腸子!”

發覺本身的手還被他握著,忙忙抽出來,就勢理了理鬢角髮絲以粉飾難堪,道:“有件事不知對本案有冇有幫忙……”因而便將歐陽小山的衣冠塚及滅亡日期對季燕然說了一遍,季燕然的兩顆黑眸子立即便亮了起來,起家背動手在屋子裡來回踱了幾步,望向我道:“靈歌所說的那具衣冠塚為兄也重視到了,隻是當時因全數的重視力都集合在常夏兮的屍身上,便未曾細心看那棺上的字。現在聽靈歌這麼一說,為兄倒感覺那歐陽小山或許是個衝破口——為兄需再度今後山一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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