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季燕然亦裝模作樣地撓了撓頭,笑道:“為兄對那移屍之法頗感興趣,封閉之室便交給靈歌了,如何?”
趁著等季大狗兒返來的工夫,我問向嶽濁音道:“哥哥,孫淺喜和牛若輝死時的行動很古怪,究竟他們臨死之前被如何安排過纔會構成那樣的姿式呢?”
我將他的手握了下來,點頭道:“我冇事,哥哥。我們另有幾天賦氣歸去?”
嶽濁音很快地投入到驗屍事情中,牛大人哭得老淚縱橫,幾次欲撲到牛若輝的身上去,被季燕然強強拉住。見他渾身水淋淋的,我忍不住輕聲道:“大人先回房換上件乾衣罷,靈歌在這裡照看牛大人……”
“如何,我們的嶽先生終究開竅了麼?”他笑眯眯隧道。
牛若輝房間的門虛掩著,悄悄推開,卻見門閂斷在地上,想是方纔魯闖被請來幫手拍門時硬撞開的。外間房床上的被褥疊得整整齊齊,而進入內間,被子攤在床上,枕頭上也凸起下去一個窩兒,明顯牛若輝是昨晚已經睡下後遭到毒手的。
“這屋子大人寫個封條臨時封起來罷,或許過後還要出去再查,萬一凶手遺漏了甚麼東西在內裡,再返來偷盜取走就費事了呢。”我一本端莊隧道。
一夜疇昔,睡得安穩。